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但是她现在心里面有一点十分十分的确信，那就是她真的已经疯狂的爱上了这个年轻人，小自己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至于自己女儿方婷和聂涛之间的感情方姊萍知道自己是决然不会同意的！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聂涛详细讲述着每一个细节，声音时而低沉，时而激昂，每一个字都饱含对事件的认真和对汇报的重视。他在房间里时而微微踱步，双手在空中比划，试图通过肢体动作辅助表达关键情节。
讲到关键处，语速略微加快，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期待，希望得到方姊萍的认可。
他手臂有力地挥动，时而握拳，时而摊开手掌，仿佛在向方姊萍展示整个事件全貌。描述到紧张冲突环节时，脚步不自觉停下，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要把想法更直接地传递给对方。与此同时，他手中的烟不停燃烧，烟灰逐渐变长，直到烟灰掉落，才匆忙弹了弹。
方姊萍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清脆声响。她时而微微皱眉，时而轻轻点头，专注捕捉聂涛话语中的关键信息。
眼神始终冷静锐利却带着一丝丝的意乱情迷，像是在脑海中构建整个事件脉络，不放过任何可能的漏洞或亮点。
偶尔发出 “嗯”“哦” 的回应声，声音沉稳简洁，让人难以捉摸她的态度。
这简单回应让聂涛的心七上八下，只能更加努力讲述，希望能让方姊萍全面了解事件。此时，聂涛一只手拿着手机紧贴耳边，另一只手不停地在身前比划，时而摸摸下巴，时而轻轻敲击桌面，仿佛这样就能引起方姊萍更多关注。
终于，聂涛讲完整个过程，微微喘着粗气，等待回应。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让聂涛心跳陡然加快，他下意识握紧手机，手心已满是汗水，手臂也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微微发酸。
眼睛紧紧盯着前方某一点，眼神充满期待与不安，双脚不自觉并拢，像是在等待一场审判。他心里忐忑不安：“怎么没声音了？是我说得不好吗？还是哪里出问题了？”
“聂涛，你这次处理得不错，算是通过我的考验了。” 方姊萍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肯定和赞赏，语气却依旧沉稳克制，让人难以窥探她内心真正想法。
聂涛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神情，原本紧绷的嘴角微微上扬，但他还是迅速调整情绪，带着一丝疑惑问道：“方部长，您这话让我有些意外，能请您详细说说吗？我实在是不太明白这考验的具体含义。” 他微微歪着头，像是在更努力倾听每一个字，一只手不自觉地挠了挠后脑勺。
方姊萍微微坐直身体，一只手轻轻搭在办公桌上，手指微微弯曲，轻轻敲击桌面，耐心解释道：“第一，我拒接你十几个电话，你竟然还敢继续打给我，这份胆识超越了绝大多数普通人，让我有点欣赏你。在体制内，很多人都被各种规矩和顾虑束缚住了手脚，而你却能坚持自己的判断，这很难得。
第二，你在处理张凡的这件事情上，做得非常对，既果断又不失分寸，展现出了超出常人的判断力和执行力。”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锁骨，那细腻动作仿若在弹奏一首无声旋律，眼神中闪烁着水汪汪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如果聂涛看到这样一副场景，肯定也会心跟着一起上下浮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