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拳头紧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仿佛蕴含着能将罪恶碾碎的力量，另一只手夹着的利群香烟升腾起袅袅烟雾，他狠狠地吸了一口，仿佛想借此驱散心中的怒火。
张凡看着手机里的视频，惊愕得合不拢嘴，眼睛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
视频里的那些人，他几乎都认识，全是张家阵营里的人。
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在各种场合侃侃而谈的人，此刻却在视频里露出了最丑恶、最狰狞的嘴脸。
“这…… 这怎么可能？” 张凡喃喃自语，胃部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剧烈起伏。
紧接着，张凡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他猛地低下头，“哇” 的一声，一股酸臭的液体从他口中喷射而出，溅落在身前的地板上。
呕吐物中夹杂着未消化的食物残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些呕吐物，顺着下巴缓缓滴落在地上，与地上的灰尘混合，形成一滩浑浊的污渍。
他不停地干呕着，每一次呕吐都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眼睛里满是痛苦与恐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胃部的一阵抽搐，发出 “嘶嘶” 的声音。
聂涛看穿了张凡的心思，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缓缓开口：“你想知道这些视频是怎么来的？这些视频，都是江小帅和赵明自己偷偷录下来的，他们把这些罪恶的证据保留着，或许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又或许是想以此作为自己的筹码。”
说话间，他又吸了一口烟，烟头的红光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烟雾从齿间溢出，带着几分冷冽，与张凡呕吐物的酸臭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整个房间。
张凡的脸色愈发苍白，如同一具没有血色的尸体。
嘴唇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身体还在因刚才的呕吐而微微颤抖，仿佛掉进了冰窖里，寒冷从脚底直窜到头顶。
聂涛收起手机，将手中的利群香烟在烟灰缸里摁灭，起身向前走了两步，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高大威猛，好似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
“你们张家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可没想到，这些罪恶的证据还是被我找到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这些视频，就是你们罪恶的铁证，我绝不会让你们逍遥法外。”
张凡瘫倒在地板上，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焦距。
他心里清楚，这些视频一旦公开，张家将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都将因为这些视频而身败名裂。
他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声音颤抖地说：“你不能公开这些视频，这会毁了很多人的。”
聂涛冷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毁了他们？他们早就毁了自己，也毁了那些无辜的女孩。我身为警察，维护正义是我的职责，我不会让这些罪恶被掩盖。”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张凡沉重的呼吸声和聂涛坚定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还有那令人作呕的呕吐物气味，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