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己的运气好也好，直觉能力强也好，业务水平高也好，专业底色过硬也好，这么多的优势其实说来说去就是一句话，主要还是靠自己的脑子聪明。
所以他就很喜欢和老渊这些，脑子非常聪明的人在一起，这样的话呢就会相处起来非常舒服。
毕竟人都是喜欢和自己的同类人在一起的。
老渊听了聂涛的见解之后呢，就更加的佩服五体投地了，因为这些东西他是想不到的，不是说没有商业头脑，而是的确对人心啊人性啊之类的，没有很深入的思考，全部都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编程和黑客业务上，自然而然的也就不会在这方面有这么多的想法了。
说的简单点就是，这个人还是太过于单纯了。
单纯呢是好事情，但是呢太过于单纯呢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因为很容易被骗的。
对面的那个煤老板呢，显然也是一个研究人心的高手，所以很容易的就把老渊说的五迷三道了，因为这个事情其实主要的难度在于技术二而不在于资金，所以煤老板作为合伙人加入到这个团队呢，基本上就不需要投资什么资源，就可以把钱给赚了的。
这等于是白嫖聂涛和老渊的智力成果了。
也得亏老渊虽然人单纯，但是最关键的地方还是守住了，那就是没有聂涛点头之前，关于生意上的事情绝对不开口，
否则的话真的稀里糊涂的签了什么协议，然后老渊这个人又是法盲的，对法律啊合同啊这些东西一窍不通的，真的到时候就欲哭无泪了，回过神来想要解除合作关系的时候，
就会立马发现，糟糕了的，因为对方拿着合同就可以把你告上法庭的。
而且人家有合同，你根本就没地方说理了，法官都不敢判你胜诉的。
最恶心的是，作为煤老板这种有专业法律团队支撑的人物而言，肯定会在协议里面写下一句管辖条款的，就是约定打官司的话只能在煤老板所在的西北偏远身份的偏远县基层法院打官司。
这样的话，老渊这边到时候只能屁颠屁颠的跑到那边去打官司了，来回的差旅住宿又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真的是到时候会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的，那些会法律的人用法律玩起人来，是变着花样的。
这些东西呢，聂涛在接下来的差不多一个小时的yy语音交谈里面，都是一点点的说给老渊听了，说话的方式很轻松，就是一边游戏一边说，但是呢，里面透露出来的意思是比较严肃的。
老渊一边游戏着，一边听着，但是实际上呢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思游戏了的，全都是在听聂涛这边的说话的，就是心里面感到了一阵后怕，以及深深的愤怒。
然后呢到了后来，就感觉真的是坐不住了，游戏玩不下去了，就说，“哥啊，我知道错了，下次我再也不让自己这么笨了。这个煤老板不是什么好鸟，我现在就电话过去，骂死他。
不把他骂成猪头，我就不在干这行了，直接把这一键宏给封了算了。特么的，做人没意思了的，自己这边这么辛辛苦苦弄出来一个东西，然后人家转手就可以给你把一大块利润白嫖去了，甚至因为人家是资本家，有全套的法务参谋，在合同上给你设个坑的话，到时候大部分的利润都要白嫖过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