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承康他们走了之后,这诗会倒是顺利的举办了。
因为礼部最新发放这一批书籍的缘故,在场不少书生还拿里面的诗句出来讨论,而也有不少文人作了些优美的诗句出来,最后夺得头魁的是一名姓孟的书生,也是明年要参加大考的。
在他拔得头筹之后,马上不少人上来祝贺,连那位庄老先生也出面邀请他到府上小聚,引得周围众人一片惊叹。
池茵小声的问赫连川:“皇上,这位姓孟的考生你认识吗?”
“听说过,他是李承甫的门生,知道他有些才学,倒没想到他文采这么出众。”赫连川说。
“他居然是丞相的门生,前途无量啊。”池茵惊叹道。
之前在幻境里没有看到这个孟川,应该是因为程绵绵背的那些诗太过惊艳了,所以其他人根本就没有更出彩的,就被忽略了,可真是被坑惨了。
而且她对这个名字也真是没什么印象,以这孟川的才华,若是参加大考,怎么也该榜上有名吧?这后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呢?
可能因为这人没什么存在感,对后来事情发展也没有影响,所以她在幻境里也没有得到什么关于这个人的信息,别的不说,李承甫的情况知道得都不多,更别说这么一个门生了。
“想什么呢?”赫连川轻声问道。
“在想李相的事。”池茵忍不住问道:“皇上,周小义上次说那个马车受惊的事,后来查得怎么样了,是不是有什么结果了?”
“还没有。”赫连川无奈道:“很多线索都断了。皇叔也去见过李相,询问过此事,李相当年也不是没找人追查过,但并没有什么结果,而且受惊的马在那之后也被人烧了。”
“被烧了?”池茵惊道:“马被人烧了?”
“那两匹马当时就受伤了,其中一匹当场就死了,另一头也重伤,被拖回衙门后不久也死了,京兆府就直接把马都拖去烧了!”
赫连川说着,又补充了几句:“两匹马身上的伤验过,但没有什么特别的,都是些外伤,验不出什么来,朕和皇叔的猜测都一样,估摸着当时是有人用暗器惊了马,才会发生后来的事故。
他们目的就是李继业,不然没必要这般大费周章的,只是没想到李继业运气这么好,居然活了下来。
当时负责案件的那些官员,皇叔也查过了,暂时也没发现什么,但被抓起来的几个商贩的确是有些冤,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事情是他们做的,就是为了找人顶罪,给民众一个交代而屈打成招……”
赫连川说到这儿,自己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池茵心下恻然:“谁说不是呢,有些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根本不会在意普通民众的死活,他们想着要取相府那位公子的性命,却根本不会考虑他们做这件事会不会伤及无辜,那些商贩、路人的性命,在他们看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朕让皇叔提醒李相,让他多加注意了,至于李继业,在找到幕后黑手之前,朕是不会让他离京的。”赫连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