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义无奈的摇头:“他若是能记得就好了。
根据我父亲所说,当时李继业马车停在他的摊贩前,说是要买几个包子,就在他准备要付钱的时候,马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受惊了,直接冲了出去。
虽然当时在附近的也有好几个摊贩,但大家都没看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他那马车莫名其妙的突然冲了出去。
我父亲的摊子还被撞翻了,包子撒了一地,他自己也受了一点轻伤。
在他旁边那个等着要买包子的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直接被马踹翻,马车从他身上碾压过去,听说当场就死了。”
郑乐山忍不住问道:“旁边那些摊贩呢,也没人看到?还有那么多的路人,都没有一个人看到的吗?马车总不会无缘无故受惊的吧?这么多人,一个都没看到?”
周小义叹了口气:“要是有人看到那就好了。”
郑乐山满脸不解:“既然没人看到马车是怎么受惊的,那官府的人又是怎么给人定罪的?没人看到岂不是说明根本没人知道马车是怎么受惊的吗?”
周小义冷笑:“你觉得呢?他们会真在意马车是怎么受惊吗?他们不过就是找人来顶罪罢了。”
“是啊!”卫元弘道:“我刚才可不就是说了吗?负责此案件的官员根本就不在意事情真相如何,他们不过就是要找人来顶罪,不然死伤了几十人,他们怎么也得给民众给朝廷一个交代吧?”
赫连川直接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件事的受害者其实并不是你们。”
李舒不解:“连公子此话何意?”
赫连川又道:“你们也是说了,这马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受惊的,马受到惊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在场的人没注意到罢了。
而那个马车上的人又恰好是李丞相的公子,这件事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李舒脸色微微一变:“连公子,难道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其实这马受到惊吓的是有人针对丞相家的公子?”
赫连川反问道:“难道不可能吗?李丞相为官多年,他这为官清正自然也是会得罪不少人。有人想谋害丞相家的公子,这一点也不奇怪。”
卫元弘显然不愿意相信赫连川这个猜测:“这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赫连川神情很是平静:“我做这个猜测十分合理。你们恐怕不知道,其实不管是李继业还是李丞相,他们已经不止一次遇到这样的意外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次马车受惊吓的事故也是一样。
其实对方想要害的人就是李继业,只是他没想到李继业没有被害死,反而惹出了这些麻烦事来。
你们不要以为我替李继业说话就是因为维护李丞相,我现在是就事论事,不然你们觉得为什么李继业的马车会无缘无故的受到惊吓?
而且还是在他停车下来要买东西的时候,马在这个时候受到惊吓,一定是有人对它做了什么。”
卫元弘冷笑道:“若真如你所说,李丞相他会放过那些想要害他儿子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