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子妃,别笑死人了!”程元霜带着一群家丁快步走来,直接就给了程绵绵两耳光:“一个外室所生的私生女,还敢说自己是太子妃?”
池茵又是一惊!
连程元霜都来了!
还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果然人群里有人认出程绵绵了:“哟,这不是西院那位外室生的私生女吗?前几日正室都找上门了。”
“她居然说自己是太子妃?”
“太子妃不是国公府的嫡女吗?什么时候轮到一个私生女了?堂堂一国储君,怎么可能会娶一个私生女当太子妃?”
程绵绵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身份,尤其是被人说私生女,简直就是戳着她的痛处,这脸黑得都能跟锅底一拼了。
何天涯赶紧冲上来护住程绵绵,大声说道:“你们欺负一个女孩儿算什么事,程姑娘不过是看着我们母子可怜,想要替我们出头罢了。”
程元霜冷笑道:“还真是一样的货色,你们这些贱民想攀附豪门都想疯了吧,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女还把自己当正室嫡出的姑娘了。”
旁边跟着的嬷嬷一脸不屑的在那儿讥笑道:“姑娘,要我说,那丫头谁的种还不知道呢,说不定是哪来的野种,上来胡乱攀认呢,看,这可不就有一个吗?连自己爹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就敢在这儿乱说,倒还有脸告官呢。”
池茵暗道:那何天涯的爹可还活得好好的呢,而且还是个烂赌鬼,这个姓何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身上这伤就是被一个什么大昌赌坊的人砍的,居然还用这伤来诬陷我的姑母,真是恶心。
本来这种事官府稍微查一下就很清楚了,可之前刑部那些人是怎么做的,直接下来就给她姑母定罪了,根本没有要调查的意思。
若不是背后有萧家的人授意,刑部的人又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硬生生的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她姑母头上。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云田村那个烂赌鬼吗?”一个和何氏年纪差不多的糙汉子走出来,打量着何天涯,笑嘻嘻的:“我说,你这是没钱还赌债了,到处乱认爹呢!要不你也给我磕几个头,叫声爹来听听啊。”
何天涯紧握着拳头,额上青筋直爆:“你,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那汉子乐了:“那大昌赌坊的人你总认识吧,你那个爹现在还在那儿赌吧,他知道你咒他死了吗?还有啊,你身上这疤,难道不是被赌场的人砍的?”
围观群众哄笑。
“原来是个赌鬼啊。”
“我就说,这母子俩看着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居然是欠了赌债被砍的?”
“哇,这人脸皮还真厚啊,这样都敢上门认爹,真是没王法了啊。”
这什么狗屎运啊!池茵真是惊呆了,这吃瓜群众里居然还有认识何天涯的,连他老底都给爆出来。
赫连苍直接就问那员外郎了:“黄大人,你看此事要如何处置?”
员外郎冲上前就给了那何天涯一脚:“狗东西,竟敢欺瞒本官,来人,全给我拿下……”
“唉……”赫连苍抬手:“黄大人,这人我监查司院可是要带走的,不把这背后指使之人查出来,这事可不算完。”
程绵绵脸上白得没有丝毫血色,她和这件事可是脱不了关系。
程元霜嗤笑道:“王爷,这还用查吗?幕后指使之人可不就在这里,刚才那几个贱民可都承认了,就是这个贱婢给钱他们做假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