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扬起淡笑， “谢谢小叔。
若真有那一天，我会的。”
顾司衡既然故意把大腿伸到面前。
真有不得已那天，她不会客气。
……
把江暖送回去后，顾司衡直接把车开到他外公傅雷霆家。
顾司衡外公家开公司的。
在绍兴小有资产。
独栋的三层小洋楼，米白色的外墙，屋顶是红色瓦片。
宽阔的院子里种了不少蔬菜，绿植，鲜花。
景色宜人。
傅雷霆育有两儿三女。
如今年纪大了，公司交给两个儿子打理。
而顾司衡母亲，是傅雷霆的小女儿。
顾司衡来的时候，只有他外公和保姆在家。
屋里水磨石地面光滑洁净。
扶手楼梯盘旋而上，扶手雕刻精美。
客厅摆放着皮质沙发和实木茶几，墙上挂着大幅的风景油画，房间宽敞明亮。
傅雷霆在看报纸，见顾司衡突然来了，有些意外。
却乐得眉开眼笑。
傅雷霆年近八十，满头银发，脸上布满岁月留下的鸿沟。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老花镜。
浑浊的眼中透露出历经岁月的睿智。
身着灰色的中山装，精神抖擞。
“阿衡，怎么突然来了。
今天不是你休假的日期啊？
来之前怎么不给外公打电话？
我好让保姆给你烧好吃的。”
保姆很有眼力见的赶紧端茶倒水。
洗水果。
顾司衡在傅雷霆对面沙发坐下，随口说，“这两天部队调休。
怎么就你一个人，我外婆呢？”
傅雷霆，“去她老姐妹那儿串门去了。”
他站起身子朝座机方向走，“我这就打电话过去。
她要是知道你来了，铁定马上回来。”
顾司衡，“不急，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问外公。”
傅雷霆见顾司衡脸色严肃，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你小子还有解决不了的事找外公吗？”
顾司衡，“去书房谈吧！”
傅雷霆从未见过他神色这么认真过。
顿时感觉顾司衡要问他的事情怕是不简单。
傅雷霆转身往书房走，“行，去书房。”
待二人进入书房，顾司衡顺手把门关上。
傅雷霆见状挑眉，“什么事情这么严肃，还怕人听见了？”
顾司衡坐在他对面，双拳紧握，眼睛紧盯着傅雷霆。
“外公，我亲生父亲是谁？”
傅雷霆被他的话惊住。
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亲生父亲到底是谁？”顾司衡再次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