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欢听完后，很是不理解，怎么这么多人这么问自己。
难道说喜欢凌司夜会有什么buff加成吗？
还是说，喜欢凌司夜会得到什么报应？
不过，人家都问到这个上面了，自己在明面上又是凌司夜的女朋友，说句‘喜欢’也不为过，反正，说喜欢也不用考虑什么成本。
“喜欢。”
王婆听完后，深深吐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完成使命一般，“姜小姐，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好。”
等王婆走上楼后，姜欢闲干坐着无聊，干脆起身在一楼四处看看，了解一下。
很快，她就看到一个拐角的柜子上摆放着三个相框。
一个是一位姿色绝美的妇人穿着长裙，温柔地怀中抱着一个婴儿，面向镜头的时候，笑颜如花，宛如盛开的粉色百合花一般。
凌司夜的眼睛就跟这位妇人的眼睛一样好看，眸中藏着令人赞叹的星辰大海。
这位应该就是凌司夜的亲生母亲我‘司念’了！
也是在仔细看的时候，她才发现，司念戴着一副蓝宝石耳钉，正是凌司夜如今右耳上的那一个。
第二张照片是司念和年轻时候的王婆一起拍摄的合照，两人如同亲母女一般亲昵，脑袋靠着脑袋，看着镜头笑得灿烂。
至于第三张，则是凌司夜、司念和王婆的合照。
这张照片里面的凌司夜刚会在地上爬，应该也就几个月大，趴在地上一脸懵逼的看着镜头，司念和王婆则一起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捂嘴笑。
真是温馨的画面啊……
这些照片，有凌司夜小时候，有司念，有王婆，唯独没有凌父。
看来还真是和凌司夜给的资料所提的那样，凌父对凌司夜的亲生母亲，一点感情都没有！
如果夫妻相敬如宾的话，彼此对彼此的感情都忠诚，那生在这样家庭的凌司夜不说过得很幸福，至少不会过得很困难。
只可惜，这凌父本就不是什么好男人！
随后，姜欢走向另一边，看着摆放着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虽说精美，但也能看得出手法，一看就不是批量生产的那种。
这个……
姜欢忽然看到一朵红色的莲花。
当然，不是真的，而是由血红色藤编织而成的莲花，栩栩如生。
和她结印出来的红莲真的很相似。
“那是夫人亲手编织的。”
王婆的声音钻入姜欢的耳中。
姜欢一听，转身回到沙发那边，“抱歉，只是好奇，便四下看了看。”
“没关系。”王婆露出慈祥的笑容，捧着东西坐了下来，“这个给你看看，这都是阿夜少爷五岁之前的照片，之后的……唉，之后的，少爷太忙了，就没时间再去照了。”
说说到这里，王婆还颇有遗憾。
“他……一直都很忙吗？”姜欢打开相册，漫不经心地询问。
如果很忙的话，怎么在南城这么清闲呢，一直围着她转。
恐怕，不是忙吧，而是为了躲避……
“是啊！”王婆兀自说道，眼里都是无奈，“从阿爷少爷七岁被老爷子选为凌家继承人的时候，少爷就忙得一年都不着家，只有在夫人祭日的时候，会去夫人墓碑前呆一整天……”
就这样，姜欢一边听王婆讲述凌司夜之前的事情，一边翻看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