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赵樾了解的信息远比广南基地要多。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艺伎人偶’跟神有关系。
只不过。
他原本以为这个‘神’是天使·切茜娅那样的恶神，但结果却证明，事实可能更严峻。
经过仔细研究。
赵樾得出了一个十分可怕的结论：
丘丘人祭祀的邪神很可能跟恶神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天使·切茜娅那样的‘恶神’跟神女雅佳这样的‘善神’其实没有本质区别。
祂们都是香火神灵。
人类信徒供奉的香火念力就是其存在的基础，也是祂们强大神力的来源。
香火神所展现出来的一切神迹，归根到底都来自于香火念力。
切茜娅与雅佳的唯一区别，不过是善与恶罢了。
这是祂们的立场不同。
而在存在形式上，祂们是一致的。
切茜娅蛊惑信徒以自残的形式向其祈祷，以此来收割香火念力，这种方式更加高效。
只不过它会对信徒的身心健康造成严重伤害。
甚至导致其死亡。
而神女雅佳则通过更加温和、无害的方式从信徒身上获得香火念力。
但无论如何。
祂们汲取的都是香火念力。
而非信徒的生命力。
这一点，与‘邪神’有着本质不同。
丘丘人祭祀的邪神会直接吸取人类的生命力，对方是不是祂的信徒并非必要条件。
当然了，邪神抽走的可能不止是生命力。
也许还有灵魂或者念力。
这些赵樾暂时无法确定。
除非他能活捉一只邪神来切片研究。
不管怎样。
从‘能量’的获取方式来看，‘邪神’与‘神’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存在。
赵樾姑且称后者为正神。
无论善神或恶神，统称为正神。
还有一点。
‘邪神’反馈给‘信徒’的香火念力也与‘正神’有着显着区别，前者杂乱无章，后者有着很强的规律性。
至于邪神与正神的差别到底有多大，是相当于邪恶银渐层vs小仙女布偶猫，还是鬣老二vs打工豹？
赵樾也无法确定。
他取出艺伎人偶。
再次感受其上的念力。
果不其然。
上面的念力驳杂混乱，隐藏着暴戾、毁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