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钱的人就越恐惧,因为一旦被权利的刀锋放血,那血流的可多。
几人依次发言,只是说自己是何雨析的战友,其他一切不提,影响力太大!
大家知道,彼此早就过了需要靠别人给自己提面子的年纪和阶段。
有时候低调反而是一种内敛的奢华。
证婚结束后,何雨析敬他们酒,他们一饮而尽,就回后院开始吃喝了。
“老三,小五在这边你可要护着点,今天这些姑娘,够把他拉出去打靶了!”老二吃了口炒花生米,顿时眼前一亮,越是这种不起眼的小东西,越能体现出水平。
“一脸吃相!用你说?”老三没好气的说道,俩妹妹都掉进去了,能不护着他妈?
老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就好好吃菜好了,这手艺真不错!
大家来自天南海北,便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说以后单独见面的机会肯定有,但要想再像今天这样齐聚一堂,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最有可能的便是退休以后了。
不知不觉间,酒喝了不老少,而何雨析恰好过来了。
“我操!”何雨析看着一堆白瓷瓶,“没少喝啊各位。”
“怎么?心疼啦?别人找我喝我还懒得给面儿呢!”
“就是,真以为谁都能请的动我们?”
“来来来,陪弟弟喝一个,我一直戍边,见你们的机会少,你们可得把我陪好了,不然我不应!”
“来!”大家举杯对着老七,老七脸上的酒红鲜艳,笑容敞亮,吨吨吨的灌下去一大口。
人生最难得的,便是可以和亲近的人一起大醉一场。
大家酒品很好,喝多后头一歪就睡着了。
等最后一个歪头,何雨析赶紧招呼傻柱、妹夫和马华来帮忙,把兄弟们找地儿安排睡觉。
老大和老三媳妇有点手足无措,因为从没见过丈夫喝多,或者以前他俩在何雨析这喝多的时候,她们都不在。
何雨析今天也有点被灌飘了,看谁都笑眯眯的,而且他的酒品可能还不如那几位,他看人不仅笑,还愿意嘴两句。
他把一脸无辜的晓夏举到半空,眯着眼睛笑:“害不害怕?”
“不啊。”晓夏理所当然的说道。二叔在他心里和亲爹没啥区别,都是能带给他最大安全感的人。再说了这才哪到哪,更小的时候二叔还把他往天上扔呢,那都不害怕。
“哈哈哈哈。”何雨析说:“二叔不想让你姐当官,小姑娘嘛,开开心心一辈子多好。”
“你大哥吧,不是那块料,性格八扁担拍不出来一个屁,适合搞科研。”
“你表哥性子太跳,体质也好,还爱踢球,将来当个运动员就不错。”
“唯独你,三岁看小,七岁你才四岁,但你稳重呀,最适合当官,将来你当官了可要护着哥哥姐姐们!”
“啥叫当官?”晓夏一脸懵。
“到时候你就知道啦!老何家你们这一辈里,得有个当官的为兄弟姐妹遮风挡雨,估计就是你啦!”
“嗯!”晓夏听不懂,但二叔说的话听就行了。
一旁。
娄晓娥小声问:“嫂子,他平时喝多也这样吗?”
小芳摇摇头,“第一回看见他喝多。”
傻柱则是微微仰着头,看向被举在半空的小儿子傻笑,“就这小子能当官?我怎么看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