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老大说:“只是小五,睡觉只是男女之间接触方式的一种而已,以睡没睡过觉来证明清不清白,实在太狭义了。”
老三也说:“小五,咱们每个人都有缺点,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对女人共情能力弱,嗯也不算不缺点,咱男的都这样,但女人多了,这就是缺点了。”
“是吗?”
“废话,你为郝冬梅和周蓉干的事,足够她们死心塌地跟你一辈子,然后你在这边说你们很清白,你这不是闹吗?”
“是吧。””
何雨析低头抽烟,努力把烟雾往地上吹,只是不管嘴多大力气,都不能把青烟吹到地面上,总是半空就散了。
“小五,我叫你出来没别的,只是告诉你,弟妹会帮你理顺你和这些女人的关系,你坐等着就行了。”
老大拍拍他肩膀,觉得一切都是注定的。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回报越大,要是自己妹妹不在其中就完美了。
不过他暗自有点平衡,因为自家只有一个妹妹掉坑里了,而老三两个妹妹都掉坑里了。
“咳!”
老大使劲晃了一下脑袋,这想法也太不厚道了。
正好这时傻柱在里面招呼大家吃饭。
三人弹飞烟头,进院。
大热天吃饭自然在外面吃,男人们坐在长桌边,女人和小孩们单独两桌。
家宴不需要什么开场白,菜上了以后,岁数最大的先动下筷子,大家便直接开吃。
不过说是家宴,但毕竟是借着鞋厂落成的名头办的,那便不能落下贾张氏,娄晓娥把她请到女人那桌。
小当和槐花不请自来,坐在奶奶旁边。
老三问道:“小五,怎么想起来做鞋厂了?我和老大都很意外。”
何雨析说:“高手在民间,院里张大妈有一手做鞋的好手艺,我觉得这行做好了挺有前途,就办了个。”
老大说:“哪位?引荐下。”
何雨析回头,“张大妈。”
贾张氏慌忙站起来,走了两步发现手里还抓着筷子,筷子上还夹着一片肉。
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情急之下,她把肉吃了,竟然顺手把筷子揣兜里了。
这下更尴尬了。
娄晓娥扯了把椅子,放在何雨析旁边,笑着示意贾张氏坐。
贾张氏瞄了眼只顾着大吃二喝的两个孙女,苦笑一声,真白养了。
“谢谢你,晓娥。”
“看您说的,请坐吧。”
“嗯。”
贾张氏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又垂下去,又握起来,总之不知往哪放。
老大笑道:“张大妈,您不必紧张,我和老三坐在这就是何雨析的哥哥,不是当官的。”
“是,是。”贾张氏连连点头,心说我确实怕当官的,但何雨析比你俩吓人多了。
老三说:“张大妈,我听小五的意思,他开这个鞋厂您功劳很大,以后还要您多帮衬。”
“是,是。”贾张氏额头开始冒冷汗,脸色也开始发白,身体开始轻微晃动。
要晕过去?
何雨析握住她的手腕,三指搭在寸口脉上闭目诊脉,眼皮猛然一跳,显示病症的面板排了老长!
而且要命的就好几条。
白色面板上的血红大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