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退不退！！”
“退，退退，我们退。”
仙兵们一边后退，一边暗声道：“快去请衡宇仙尊。”
谢符虽然没有听到，但是她会读唇语啊。
她转头对蘅芷问道，“衡宇仙尊是谁？”
本还在生气的蘅芷听到谢符这样问后，反应很大，“你怎么知道衡宇仙尊？”
按理来说，下修真界不应该太了解仙界的事情才是。
看到蘅芷的反应，谢符基本确定了。
还真有这么号人。
而且身份地位应该在蘅芷之上才是，也可能类似于顶头上司这种。
“所以他是谁？”
蘅芷不愿透露，“衡宇仙尊就是衡宇仙尊啊。”
谢符抱怀，上下打量了蘅芷一番，“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就是他派你们来抹灭九尾一族的吧？”
蘅芷又震惊了，“这你也知道？”
啧啧。
又被她猜中了。
尾狐脸色苍白向蘅芷走来，“所以根本不是什么天道要抹杀九尾族，是这个衡宇仙尊要抹杀九尾族是吗？”
蘅芷面色平静，抿唇道：“有什么区别吗？”
谢符立即反驳道：“当然不一样，若是天道不容，那便是天理，可若是这什么衡宇仙尊下令，那便是他个人的决定。”
“蘅芷，我不明白，你也是九尾一族的，你真的愿意看到九尾族被抹杀吗？”
蘅芷目光不解地看向尾狐，“我不理解你为何如此幼稚，自我飞升那一刻起我便与九尾一族再无牵连了，大道无情，我们身为一界至尊，怎能有个人私情？”
尾狐沉默不语。
这也可能就是为什么当年蘅芷能飞升，她没飞升的原因。
她的悟性远远没有蘅芷高。
谢符那不爽的声音却响起，“你少在这忽悠人！大道无情是为有情！哪怕到了上面做了神仙，也应该有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的觉悟，你们倒好，一方生灵说灭就灭！简直丧尽天良！”
谢符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口气问道：“人间的劫难是不是跟你们也有关系！”
蘅芷瞠目结舌，“怎么这个你也知道？”
系统：
这个蘅芷仙尊真的有一种大学生的清澈感。
好死不死又碰上谢符这个混世魔王。
这还不得让她把仙界的事全都抖出来？
谢符冷笑一声，“好啊，神仙不做改做畜生了是吧？霍霍完人族霍霍九尾狐族，接下来是不是就轮到妖族魔族和我们修真界了？”
“你！怎！么！全！知！道！！”
谢符：
尾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们到底想干嘛？”
谢符冷笑一声，“灭完人界灭妖魔修真三界，想必是想抹杀整个天元大陆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些你全知道？”
接下来谢符又跟蘅芷套了不少话。
对上界有了一个最基本的了解。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衡宇仙尊是觉得这方世界灵气太稀薄了，想要开辟另一方世界？”
“是，衡宇仙尊此举也是为了天下苍生。”
“真是可笑，苍生都被他弄死了，还敢说是为了天下苍生？真以为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就能把全世界的人都当傻子了？”
“才不是！衡宇仙尊是心有大爱之人，他一定能创造出一方更好的世界！”
“你方才提到灵气稀薄，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当年在万寿山，有人设局反吸修士修为，是不是也跟你们有关？”
蘅芷：？？？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