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自己为什么这么蠢,哭自己好惨……
越哭越伤心,大有不会停下来的架势。
“呜呜呜,云彩,我把她都给忘了,答应了胖妈妈的事……呜呜呜……我还让你们自责……呜呜呜呜……”
我真该死啊!
“我把,把云彩,给,给忘了……呜呜呜呜……”
黑瞎子扶额,这怎么还越哭越厉害了?
“我错了,呜呜呜,我不该让你们担心,呜呜呜,我真该死啊!”
黑瞎子看着我哭,也不哄我,然后突然就笑了起来。
后来后知后觉,我自己想到自己哭泣时说出来的话,想笑的嘴角微微扬起,但硬是在黑瞎子面前不敢笑。
该死的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你笑什么?还知道自己好笑啊!”
黑瞎子看我狗狗祟祟那样子,真是生气吧,挺生气的,但好笑也是真好笑。
“你别生气了嘛,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哼!”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叩叩叩”
我们两个正在尴尬中,病房的门被人敲响了。
黑瞎子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让他很意外的人。
“阿宁?”
“阿宁姐姐?!”
我想坐起来,但是两只手都不能乱动,仰卧起坐嘛,好像每次都做不了几个,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盯着病房门口的方向。
“阿宁姐姐!”
“嗯,你这是怎么搞的?”
阿宁把手里的果篮放到桌子上,很是关心的弯腰查看我的手腕。
我的绷带好像是新换过的,上面很是干净,没有之前的血迹。
“我去你家找你,没有人在,然后就去解老板家找你,伙计和我说你在医院,我就赶快过来了。”
阿宁检查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我吊水的瓶子,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你怎么伤的?”
阿宁很严肃的看着我。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黑瞎子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自己划得,厉害吧!”
“自己划得?!!!”
阿宁的美眸都睁大了几分。
“苏北矜!你是不是脑子有泡……”
阿宁站起来用她的手指在我的脑袋上戳戳戳……
好像要给我戳一个窟窿看看里面是什么。
“说吧,为什么?”
阿宁坐下来,看表情是既心疼又责怪我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
“是因为我要接近一个人嘛,他去了医院,我总要找一个借口去,然后就,没过脑子,现在想想,医院那地方,我就算不是看病找个借口也行啊……”
第一次这么后悔干了一件事。
“你还知道啊!”
黑瞎子早就七窍冒烟过了,现在是直接头顶冒火,可真是给他气死了,就一下没看住,那解雨臣也真是不靠谱!
我也很自责,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惨兮兮的躺在病床上,一只手吊着水,一只手腕上是刀伤。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对不起你们,也对不起自己。你们别生气了。”
看着我自责的低着头那个小模样。
阿宁看了眼黑瞎子,摸了摸我的头。
温柔的说道:“不是别的,就是气你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说划就划,到时候怎么和你的父母解释?而且,你做事情还不和我们商量。”
“我知道了。”
床上的小姑娘喏喏的回答道。
“解羽臣是什么人,他在那里,哪还需要你付出这么多?他心里早就有完备的计划了!”
“而且,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自己就去了?看来我还真是要把你拴在裤腰带上天天随身带着。”
黑瞎子气狠了,说着真要把自己的皮带抽出来给我绑上。
“你别,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