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银花嘴角含着邪肆的笑,“看来刀子没扎到你身上,你是不知道疼……”
在市里又办了一张存折,将钱全部存进去,接着又来到放映厅,想要看看是到底是谁破坏了她的船。
放映厅里放着电影,需要包场才能看,一场五十,明镜觉得太贵换了一家私人电影院。
里面放着令人羞耻的影片,香烟和啤酒味浓厚。
出入的男女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忍不住戴上有色眼镜上下打量。
“老板,我要看这个,帮我放一下。”,明镜掏出光碟。
老板是个肥硕的女人,怀着道,“挺懂规矩的,知道自己带碟片不要钱,但是要收二十场地费。”
明镜爽快掏钱。
这种不正经的地方一般价格便宜,薄利多销,来的人也多半是道上混的或者是单纯的少男少女。
明镜找了个地方坐下,也不管一群人看她的眼神,小房子漆黑一片。
雪花屏幕闪过,是船上被人破坏的开始,正好完整录下来,一共两个人,漆黑的夜色看不清人脸。
但拧螺丝,往油箱里加白糖的动作看的很清楚,另一个正在拧着方向盘。
“胖子,你说老大让我们来搞破坏,怎么只是搞坏发动机,要我说一把火烧了多好?”
“你懂个屁,烧了那不让人发现啊?我们老大要是坐牢,那庞大的家产谁来继承?猪脑子,别废话,赶紧干活!”
说着两人走出画面,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出现。
“这是什么?”
“真烦人,谁放的电影,换换换!”
“放那个蜜桃记,这是什么玩意。”
几个黄毛青年不满的叫嚣着。
明镜上前拿走光盘,离开影像厅。
刚才的画面,明镜虽然看不见脸,但从谈话内容来看是范玉良没错。
这家伙竟然给她使绊子,断她财路,犹如杀她父母。
她得好好想想怎么对付这个龟孙!
明镜回到家,船厂的老师傅打来电话说要去维修船只。
到了码头,老师傅背着工具包,颇为专业的样子,他是船厂修船的老手,很多人都认识,当然价格不低。
老头打开邮箱一瞧,皱了皱眉头,“不行了,这个邮箱得拆洗一遍,发动机也得换,上面全是白糖。”
“白糖这东西不溶于油,但是会结块,发动机被缠的死死的,根本用不了,而且你这玩意是进口货。
想换至少得好几万,得从国外调货,至少得半个月才能到。”
“小姑娘,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这破坏程度可以报警了,你就这么忍着?”
明镜恨得牙根痒痒,那死小子真够狠的,表面也没说什么
“那大爷,你先帮我把方向盘装上,那个小船也给我修好,不漏水就行。”
好几万的发动机,她不能自己吃这个哑巴亏,这船她得留着,让那个龟孙负责。
“这个简单。”
老头火速装好方向盘,又转身在另一个小船上忙活,小船用的是木板,船底被斧头砸通,几乎没有底。
想要修复,他需要回到市里弄相同尺度的木材,还得重新组装刷漆粘合,一整套下来得好几天。
“这个木板我得回船厂拿,你要是着急我后天可以把这船修好,但是价格贵一倍,至于这个发动机换原装的得等上十天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