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也是从朋友那里得知,单位里也有人在议论纷纷。
“洺河,你和舒沫是父女关系?”
舒洺河坐下来关上门,“嗯,是的,你也听说了。”
“现在都在传,估计单位的人都知道。”
这时候,秦川的爸爸秦致远敲门,进来后问了同样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我们家秦川没说过,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瞒得住。”
舒洺河,“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为了留下来,我和李梅结婚,要是因为这件事离开单位,我也认了,算我的报应。”
县长,“刚才上面说要调查,你最近有个心理准备。”
舒洺河,“嗯,我知道,我都是正常工作,没有做任何违法违纪的事,舒沫从始到终也没认过我这个父亲。”
县长,“我知道了,我和致远知道怎么办。”
很快,相关部门就调查舒洺河的工作,总有些人会觉得他利用职务便利,为舒沫做过什么。
由此,舒洺河被停职调查。
李梅的爸爸当初是老干部,听女儿说这件事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一遍。
“你真要和洺河离婚?”
李梅刚开始也是一时冲动,今天听到后,没有再说离婚的事,“爸,你和妈知道,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
“洺河有前途,人有志向,爸爸也稀罕他,当初你也非要嫁给他,所以洺河保证不和以前的来往,爸爸才同意的。”
“这么多年,他也确实没关心过那对母女,听说前妻是被后来的男人活活饿死。”
李梅第一次听到这件事,“就是舒沫的后爸?那个姓赵的?”
“嗯,当初出车祸,赔了钱后那男人不想花钱,就活活饿死,那闺女也没过几天好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还聋哑好几年。”
李梅忽然觉得舒沫也挺可怜的。
她本来就对舒沫印象不错,以前出新产品都会给他们家送。
“还记得那个金手镯吧,人家没要过钱,洺河没办法才送的手镯,怎么说也是自己亲外孙女,我觉得也不过分。”
“这男人没有十全十美的,你自己好好想想,权衡一下。”
老爷子评价中肯,李梅走的时候,其实心里也大概想通,特殊年代的选择。
回到家后,看到舒洺河在客厅坐着,反而像没事人。
看到李梅进来,他放下报纸,“你回来了。”
“嗯。”李梅在门口换鞋。
她走进洗手间洗了个手,看着舒洺河继续看报纸,“你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该来的迟早会来,大不了下海经商,现在很多人都下海。”舒洺河说。
“我看你是眼红。”李梅说的是舒沫,“眼红别人开公司挣得多。”
看到李梅这样说,舒洺河放下报纸,“眼红谈不上,人总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奇怪,事情发生后,李梅也没见舒沫和舒洺河联系过,“舒沫呢?发生这么大事,她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件事和她没关系,当初是我认的她,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她这辈子都不会看我一眼。”
“你好歹是她爸爸。”李梅还打抱不平。
舒洺河笑了笑,“我可没脸当人家的爸爸。”
李梅,“我可听说有部门调查他们。”
“去吧,人正不怕影子歪,连县长和致远都敢站出来为我证明,我怕什么,他们更不用怕。”
这几天,还真有相关部门的人去找过舒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