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诡听见陈为的话，直接吓得一哆嗦。
“可…可是二主人已经全部学完了啊！”
“什么？”
“九九乘法表、四则运算、方程、直角坐标系、解析几何、函数、导数、数列、概率与统计、不等式，小学到高中，能教的都教完了啊。”
听到水诡的话，陈为压根就不信，他九年义务教育，三年没命的苦读，依旧没搞明白双曲线的定点问题，怎么可能有东西三个小时不到就全学会了。
陈为从水诡弄来的一大堆资料里找出一张高考的仿真模拟卷，又弄来签字笔和草稿纸摆在路西法面前。
“来，路西法，让哥哥看看你的学习成果。”
半个小时后。
陈为拿着答案和卷子一一比较，答案完全正确，所有大题都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比答案简洁了不知道多少倍。
陈为眼珠子都快看花了，最终只能在卷子上用红笔写上了“145”。
“主人，二主人明明是全对，为啥你只给145。”看到陈为改的分数，水诡不解地问道。
“五个大题都没写解，每个扣一分，有问题吗？”说完，陈为冷冷地瞥了水诡一眼。
真是多嘴。
随后又笑着对路西法说，“路西法，你之前做过这张卷子吗？”
路西法摇了摇头，天真地说道：
“小水说，这么简单的题目，看一眼不就会了吗？我就没做过这些题。”
陈为刀人的眼光又扎在了水诡身上，水诡刚坐下就颤抖起来。
不是你让我教的吗，这人真难伺候！
当然说是不可能说的，这不是怂，这是人情世故，必须给陈某人留面子。
“最后一题你怎么做的？”陈为依旧不死心地发问。
“求导，换元，然后洛必达法则，随便算算不就出来了吗？”
路西法有些疑惑地看向陈为，哥哥怎么问我这么简单的问题，是因为我学得还不够好吗？
陈某人的三观已经受到了严重打击，ai都没你学得快吧！
陈为有问了好几个问题，线性代数、矩阵方程、函数预测，高数书上的内容全问了个遍。
结果…
“哥哥，我其实已经看完这本书了，刚才只是小水说让我再复习一遍。”完美回答了陈为的几十个问题后，路西法善意地提醒了一下陈为。
“等会，你已经会认字看书了？”还没缓过神来的陈为又意识到了不对劲。
“学了不到半小时，勉勉强强，背五千字的古文还是有点吃力。”路西法老实的说道。
“可惜，还是比不上哥哥。”路西法认真地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