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黄皮咬牙切齿的说:“那就让我再也长不高,一辈子都是三寸丁!这下够毒了吧?”
“够了,大爷我信你了!”
那只异类说完,张口吐出所有黑烟,捂着肚子在地上疯狂打滚。
“痛死我了,痛死大爷我了。”
“啊啊啊啊,二爷我肚子都要烂了,三寸丁,你怎么不早点说!”
两只异类太久没和人接触。
似乎脑子都不太好使。
却无比的执拗。
“快,那野狗,叫你呢,快给大爷二爷来点真火。”
陈黄皮无奈的看向黄铜油灯。
黄二气的浑身都在抖,含恨的说:“好,给你们,都给你们。”
它张嘴喷出道道真火。
真就是卯足了火力。
两只异类将所有真火全都吞下,身躯也变得越来越饱满。
“再来一点,再来一点!”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黄铜油灯有气无力的说道:“陈黄皮,我被榨干了,腿都软了,你快把我变回去,我要挂你腰上躺一会儿。”
实际上,它的真火还很足。
只是,却不敢真的让两只异类吃饱。
否则的话,鬼知道又会发生什么变故。
陈黄皮点点头,运起豢狗经,将黄铜油灯重新变回了本相,挂在自己腰上。
两只异类见此,神色茫然。
“这油灯,看着好熟悉的样子…”
“是观主的金顶天灯?”
“不可能,金顶天灯那般强横,它却只有这点能耐,肯定是个仿制品吧。”
黄铜油灯哪受的了这种刺激,裂开一道缝隙,张嘴就要大骂,却被陈黄皮赶紧按住。
“不至于,真不至于。”
说着,他就对两只异类道:“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你们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困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有化作邪异?而是成了异类。”
两只异类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开口。
“大爷我叫金角。”
“二爷我叫银角。”
听到这话,陈黄皮这才注意到,两只异类头顶的独角的确有些区别,一只顶端有着一点金光,另一只则带了一丝银彩。
“你们的名字起的跟我很像。”
“怎么?你叫三寸丁?”
金角张嘴就是一句让陈黄皮起杀心的话。
他握紧了拳头,咬牙说道:“我叫陈黄皮,不叫三寸丁。”
金角摇头晃脑:“啧,可惜了。”
这一声可惜。
也不知是为陈黄皮名字可惜。
还是为不叫三寸丁可惜。
陈黄皮觉得是后者,因为他已经后悔没多劈几道剑气,让这两个该死的金角银角变成邪异了。
银角劝阻道:“大哥,不要逗他了。”
说着,又对陈黄皮道:“你也真是的,几句话就急了,我们这般戏弄你,你也自然可以戏弄回来,这样,你也不用叫我们名字,就叫我们大爷二爷吧。”
“啊!!!”
陈黄皮怒发冲冠:“黄二,除了真火,你还有没有别的杀招!!!”
黄铜油灯道:“有是有,但我的灯油不多了。”
金角银角嗤笑了起来。
它们懒洋洋的说道:“好了,大爷二爷心善,不戏弄你了,你从哪来回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