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那有,大王说笑,俺一直是喜欢大王的。”
婶母搓着手不停的解释。
“不用说了,玄德把宜城亭侯的爵位送给德然了。”
“啊,德然是君侯了?这咋使得……,嘿嘿!”笑的嘴都歪了,不一会就滑到一群妇人中间,把她夫君当年的事迹不动声色宣传一遍,她儿子封侯的事说一遍,众人不停的夸赞她命好。
“子敬来了!”刘元起给刘备另一个叔父打招呼。
“备给叔父行礼。”刘子敬是刘备亲叔父。
“使不得使不得!”
刘子敬连忙让他的孩子把刘备扶起来。
刘备取笑道:“叔父,备说过的,当乘此羽葆盖车,可算灭族祸事?”
“大王从小便是异于常人,是老夫肉眼凡胎,识不得真龙。”
“哈哈哈哈,叔父还是如以前一样。叔父,愿意随我到关中吗?”
“老了,恋旧,不去了。你走的时候,带走一些族兄弟与小辈,让他们出去见见世面。”
刘备此次回来一为思乡,二便是想要从宗族里带些宗族子弟。
“叔父不说,备也会的。”
与众人说一会话,刘备来到父母墓前,把自己封王的消息告诉父母,让他们在地下安心。
在村子里待两天后,刘备带上赵云傅干亲自去拜见公孙瓒。
“大王怎么有功夫来我府上?”
公孙瓒阴阳怪气,斜暼着眼瞧刘备。
“兄长说那里话,没有兄长提携,备岂能走到今天的地步。”
“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你来此想要干什么?”
“我听闻兄长接受豫州的幽州牧,都督河北诸军事的职位,想来劝说兄长不要这样做。”
“你当大王,便不允许我更进一步?玄德,你什么时候也如袁绍那种士人一般,认为我便要必须听从他们的安排了?”
刘备急声道:“兄长,你错怪我了。我并非这个意思。你当幽州牧,都督河北诸军事,没有问题,可豫州的官职岂是那么好拿到?这是让你与伯安公和袁本初为敌啊!”
“为敌又如何?”公孙瓒瞪着大眼,怒视刘备,“我辛辛苦苦击败乌桓鲜卑。刘伯安倒好,到幽州后把我的功绩抹除。对乌桓实行安抚的政策,他可知道我边疆之人的苦难,乌桓鲜卑为何愿意接受诏安,不就是打不过我,才无奈选择诏安么。可刘伯安倒好,处处对我掣肘,限制我的军粮,引诱我的将士。你要还当我是兄长,不要再劝我了。”
刘备被怼的没一丝脾气。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傅干只能暗中吐槽。
“公孙将军,我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我不是不纳人言的主。”
“如今天下局势瞬息万变,谁也不敢保证谁能笑到最后。不知公孙将军可否赞同?”
公孙瓒点头称是。
“说的不错,刘伯安别看天下闻名,在我手下走不了一回合。”
不理会自恋的公孙瓒,傅干继续道:“为公孙家的延续考虑,还请将军派一幼子随大王到关中暂居,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