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找个借口离开包房，已经算是给顾若曦面子了。
原本想让服务员倒茶，但服务员既然说了柳松不让她倒，他也就不想让服务员为难了。
反正我去撒尿，你们谁爱倒谁倒！
你柳松不是一贯屁颠屁颠的吗？
这个茶，就看你倒不倒？
秦山是这样想的，但让他想不到的是，他刚进洗手间解开腰带，柳松也跟着推门走了进来。
看了一眼柳松，秦山没有搭理他，顾自地哗哗。
柳松进来之后，没有任何宽衣解带的动作，就是站在秦山旁边看着。
秦山等了几秒，柳松还是如之前那样只是看着秦山不脱裤子，也不办事。
秦山便哗哗地放开水龙头，一道水柱闪烁着白光直冲小便器。
“怎么样？比比不？”
秦山感到一阵畅快。
“哼，懒得跟你比！”
柳松同样瞪了秦山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哗哗完毕，秦山出了洗手间，却看到柳松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洗手池边不停地洗手。
没有再理会柳松，秦山径直回了包房。
一进包房，秦山就看到蒋欣在给顾仲安倒茶，然后又给柳艳也倒上了。
当她过去要给顾若曦也倒上的时候，顾仲安却是说话了：“云珊，你不用给若曦倒茶。若曦，你给二姐倒！”
“哦……”
顾若曦痛快地答应了一声，但是动作却很迟缓地去接蒋欣手里的茶壶。
蒋欣摆了摆手：“没那么多说道，我都过来了，我倒也一样的。”
“不行，这个茶必须若曦倒，云珊你回来，这是第一次吃饭，如果是第二次，我都不管你们这些事。”
顾仲安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好吧，爸爸！”
蒋欣放下茶壶，回到了顾仲安身边坐下。
顾若曦有些不情愿地拿着茶壶，过去给蒋欣倒了一杯茶，然后就要回自己的座位放下茶壶。
“还有你秦哥呢！”
顾仲安不满地看了一眼顾若曦，再次发话。
顾若曦再次有些不情愿地拿起茶壶，要给秦山倒。
秦山摆了摆手道：“不用，我不喜欢喝茶，我喜欢喝白开水……”
说完，他回身对服务员说道：“美女，来一杯白开水，谢谢！”
“好的，请稍等！”
服务员转身离开的时候，顾若曦顺理成章地放下茶壶，随即问秦山：“小秦哥哥，我表哥呢？”
秦山道：“我们一起去的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他在洗手，现在早应该洗完了啊！”
“你们一起去的也不一起回来，这是江南省，小秦哥哥，你都算是地主了，也不知道照顾一下客人。”
顾若曦嘟囔着说道。
秦山笑道：“放心好了，你表哥是市委办公室副主任呢，还能走丢了？”
“唉，跟你真是说不明白！”
顾若曦白了秦山一眼，不满地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