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降谷零朝工藤新一招招手,黑发男孩儿看了看爸爸妈妈,在他们的示意下来到金发青年的身前。
“大哥哥?”
降谷零将左胸口袋的蔷薇花拿下来,温柔地弯下腰送给他,带着善意和祝福说:“这花我想你肯定认识,小先生,我期待着未来的你。”
说完,朝工藤优作三人微微颔首,带着昔拉离开。
寒冷的夜风吹来父女二人交谈的声音,一字一句,温馨又温暖。
“父亲,那是我剪给您的花。”
“我送出去后,昔拉会难过吗?”
“是的,父亲。”
金发青年的声音渐渐飘远,含糊不清。
“我很高兴你学会了占有欲,孩子。”
昔拉没有回应,抱歉父亲,我最先学会的便是私欲。
但是,您的夸赞让我十分喜悦。
您说过,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
那么这个,就是我的秘密。
她蓝色的眼眸弯了弯,一瞬间竟与降谷零格外神似。
降谷零在远处不经意的回头,目光从路灯下那个模糊的矮小影子上划过,眼里闪过一丝晦暗的光。
“父亲。”昔拉忽然出声。
降谷零顿了顿,侧过头,将注意力重新落在小女孩身上。目光划过女孩儿不自然的微表情,他心知女孩儿是为了不让父亲过于专注别人才喊出声的。
降谷零并不在意,这毛茸茸的小问题只是独生子女的占有欲作祟罢了。
感受到父亲的注视,昔拉心里美的冒泡泡,语调依旧生硬刻板,带着些微磕巴:“那个小孩说,我可以叫您sugar daddy。”
昔拉有些不情愿,虽然父亲真的很甜蜜柔弱,但依旧是父亲,是执掌武器的权威者,daddy这个称呼太不庄重了。
“您要我更改称呼吗?”
昔拉的询问像极了智能语音礼貌却没有感情的问话。
降谷零的脸却瞬间绿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给小女孩解释这个词汇的意思,而不污染小女孩纯洁的心灵呢。
降谷零支支吾吾半晌,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接说道:“叫父亲就好。”
“是,父亲。”
昔拉没有多问,乖巧听话的模样让降谷零松了口气。
他们离开后,工藤有希子这才看向卡片的内容。
她柔美的声音念道:“谦虚和骄傲都是与事实相背而行的。”
“妈妈,这是福尔摩斯说的。”工藤新一激动地凑上前打断了有希子的诵读,快乐地像只小奶狗一样,晃了晃手里的花说,“这是百叶蔷薇,是福尔摩斯第一次在华生面前展现出欣赏大自然的美的一面。”
他抱着花乐淘淘地说:“toru先生真好。”
喜欢福尔摩斯的,绝对不会是坏人。
他斩钉截铁地下结论。
工藤有希子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蛋:“我还没念完呢,你别打岔。”
见兴奋的儿子安静下来,她继续念贺卡后半句话:“苦和甜来自自己和外界,而坚强则来自于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