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杜巴尔·维克特,这位黑暗之城科摩罗的至高主宰,黑心阴谋团的领袖,被誉为黑暗灵族的至尊皮条客和银河中最恶毒的乐子人。
他与奸奇和塔拉辛并称为「讨人厌三幻神」,其臭名昭着的程度甚至让混沌诸神都不敢轻易触其锋芒。
维克特的一生,充满了恶意与嘲讽。他将每日的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精心策划如何毁掉别人的人生,而他这样做的唯一理由,竟只是因为 无聊。
作为银河最顶尖的“乐子人”,维克特可不止是简单地愉悦自己,他是那种会用艺术般的手法折磨别人心智的存在。
他会给一个满怀梦想的小孩布置一大堆寒假作业,看着他埋头苦干数月,然后在开学前一天将所有作业烧成灰烬。
坐在奢华的沙发上,他一边享受美女的服侍,一边打电话给小孩的老师,满脸带笑地说:“哦,他好像没写寒假作业呢。”
然后大笑着挂断电话,尽情享受孩子哭喊时灵魂散发出的痛苦波动。
不仅如此,维克特还是真正的老登。早在灵族帝国尚未陨落时,他便已经活跃在其最辉煌的宫殿之中。
如今,他已在银河间游荡了超过两万年,是个连色孽本尊见了都得恭恭敬敬唤一声“老大哥”的存在。
尽管维克特如今位极黑暗之城的巅峰,但他的早年经历却卑贱而凄惨。他回忆起自己年轻时,只不过是科摩罗一名随时可能死去的奴隶,被迫在献祭台上等待命运的刀锋。
但命运的转折,总是在最不可预测的时刻降临。就在刀锋划过他脖颈的瞬间,色孽诞生了。这位邪神的降临带来了灵族文明的末日,也让献祭的执刀祭司们瞬间失去了灵魂。
至于那名尚未被放纵与享乐彻底荼毒的小奴隶,则侥幸活命,灵魂未被邪神攫取。
眼前的景象,是一片末日的废墟:灵族帝国崩塌,科摩罗被无尽的黑暗吞噬。而这名从死亡线上逃生的年轻奴隶,只能在绝望的暗巷中挣扎求生。
他亲眼见证了新神的诞生与旧世界的毁灭,也在黑暗的缝隙中汲取了生存的智慧与无穷的恶意。
“大难不死,必成龙凤。” 维克特用一己之力,攀上了科摩罗的巅峰,从一无所有的奴隶成为黑暗之城的主宰。而今,他的冷酷与狡诈已经成为无数灵族耳熟能详的传说。
维克特正懒洋洋地泡在奢华的大浴池中,周围弥漫着一种慵懒的气氛。水池的表面漂浮着一个装满异星水果和美酒的托盘,他的身旁是两个从钛帝国掳来的美丽钛族女孩,正悉心地为他揉肩捶背。
作为科摩罗的至高主宰,他的生活充满了奢华与恶意,但维克特认为,这一切不过是他应得的。
他闭上眼,正准备在这轻松的氛围中稍作休息,却被一阵刺耳的铃声打断。他皱着眉头,拿起旁边由人体骨骼雕刻而成的电话,将白骨手掌造型的听筒贴到耳边。
“喂?最好说点有用的,否则我会割掉你的舌头。” 他的语气慵懒中带着一丝威胁,显然对来电者的事并不上心。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维克特先生,我们刚刚看到玛勒丝夫人的公馆里进去了新的客人……”
听到这个名字,维克特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和前妻玛勒丝之间的关系用一句话概括就是:“见面杀伐,分开怀念。”
不过,这个消息并没有让维克特在意。他挥了挥手,懒洋洋地回应道:
“她?她那里每天都进进出出不同的人,你觉得我会感兴趣?”
他准备挂掉电话,但对方却急切地补充道:
“不不不!这次不同,是人类!一个人类男人,还有人类帝国的亚空间大魔和一位审判官……哦,还有一个从方舟来的灵族女孩。”
“人类?”
维克特顿时来了兴趣。他靠在浴池边,思索片刻,语气里多了一丝好奇和玩味。
“玛勒丝竟然换口味了?有意思……”
他挂掉电话,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还没弄清玛勒丝究竟在搞什么把戏,但他知道,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少不了“乐子”。他忽然把手伸向旁边一位钛族女孩的脑袋,将她按入水中。
“啊……现在我的火气有点大了。”
玛勒丝公馆。
伊莉耶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睁开眼睛,她感觉这是她从出生以来,睡眠质量最好的一次然后。
“诶?我在哪里?”
此时她看着陌生房间还有床铺,这个不是她的那间客房啊她嗅了嗅,床单上还残留着她和李峰的汗水味还有些“蛋白质味”。
然后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她的脑海
“我” 伊莉耶特瞬间从床上蹦起来,立刻穿上衣服冲了出去。而此时餐厅内,李峰、塞勒斯汀、格雷法克斯和玛勒丝坐在餐桌旁。
玛勒丝夫人看到慌慌张张的冲进来的伊莉耶特,拿着茶杯淡淡的笑了一下
伊莉耶特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满脸的羞愧和尴尬。她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玛勒丝瞥了她一眼,笑得更加意味深长。
“年轻真好啊……不过,以后记得注意点,声音那么大,搞得我都快羞得不行了呢。”
这句话如同一把匕首,直接刺入了伊莉耶特的自尊心。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而李峰坐在桌边,默默喝着茶,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塞勒斯汀则一脸尴尬,低头默默地拨弄着手里的圣徽,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至于格雷法克斯,她直接翻了个白眼,似乎完全不想掺和这荒唐的场面。
另一边,刚刚得到消息的维克特已经开始行动。他从浴池中起身,随手抓过一件黑色丝绸长袍披在身上,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人类……还有方舟灵族的小姑娘……呵呵,玛勒丝,这次的游戏看起来会很有趣啊。”
他转头吩咐身边的侍从:
“准备座驾,我要亲自去看看……这场戏,我怎么能缺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