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歇性精神病，这个间歇不好定义。
全在人为。
就算杀了人，警察也无可奈何。
人家可以解释为精神病发。
“他们这么做，不怕人怀疑吗？”
“常乐早就有精神病诊断史，就为了防备这一天，这次把常乐抓起来后，京城直接来人提走了常乐，并由京城医科大学出具了精神诊断报告，认定常乐处于发病状态。”
“然后直接把常乐给放了。”
卢展飞咬着牙说。
“不是应该收到精神病院吗？怎么直接给放了？”
“常家借口自己送他去精神病院，直接把常乐接了回去。”
“其他人呢？”
“他们几个一口咬定卢聪是主谋，卢聪这次在劫难逃，孟涛与成杰可能会被判缓刑。”
卢展飞叹了口气。
云霄心中压抑着怒火。
把人打成重伤，主犯却没有受到应有的代价。
云霄心中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间歇性精神病是吧，那就让你变成不间歇性精神病。
云霄心中恨恨地想着。
云霄也不愿意做恶人，只是有些人做了错事就应该得到惩罚。
要不然，公平何在，公理何在。
云霄知道，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但是，放在眼前的不公，他看不下去。
“我知道了，谢谢你，卢叔叔。”
云霄收拾一下心情，突然有点想喝酒。
卢展飞拍了拍云霄的肩膀。
此时的卢展飞正在升迁的关键时期，为了保险起见，他不敢有其他动作。
不能为了这件事儿，把自己牵扯进去。
再说了，牵扯到政务院，他的能量还不够。
所以选择了保持沉默。
云霄把脑袋甩了甩。
想把郁闷甩出去。
自己可是有系统的人，怕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更何况，在华夏，常家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他们也遮不住。
自己的软肋就是刘桂伶，还有云曦。
刘桂伶到时候找个女兵暗中保护，云曦有自保能力。
吃了煅体丹后，云曦的体质非一般人能敌。
找个时间，给几女特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