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来到下午。今天没有招待,所以何雨柱一个人待到下午下班。骑车回到四合院。何雨柱还没走进大门,就听见闫家正在爆发激烈的争吵。何雨柱隐约的听了几句,知道这是闫埠贵和闫解成为了工作的事情在吵架。何雨柱没敢多待,推着自行车就回家了。
闫家屋里,闫埠贵的脸色气的铁青。杨瑞华在一旁不停的安慰着。让他消消气。
而闫解成则气呼呼的坐在那里,也是一脸的怒意。
原来今天闫解成找到一个工作,但是要拿两百块钱去买名额,闫解成回家让闫埠贵拿钱给自己。
闫埠贵一听要两百块,自己家里哪里有那么多钱。再说了,这就凭一句话就要两百块,万一被骗了呢?那可就全打水漂了。这不是两毛,而是两百。
闫解成那不得钱自然就在家里闹了起来。这样两父子吵的天昏地暗的。杨瑞华看着心里也很难受。一方面家里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一方面又为儿子工作的事情着急。
而家里其他三个孩子只能躲到自己房间不敢出来。
“老大,家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一个月才三十三块钱的工资,你们四个都要读书,吃穿用都要钱。为了不让你们饿着,我每天都有精打细算。家里哪里有那么多钱给你?再说了,你说的那人你自己都不熟悉。万一把钱交了又拿不到工作,这不一切都打水漂了吗?”杨瑞华说道。
“你们就不愿意给我找工作,你看看人家许大茂,一出来就被他爹安排到轧钢厂上班了。而且后院的刘光齐我听说毕业后也是被安排到轧钢厂。别人的父母在他们从学校出来就给安排好工作。我却还要自己找,就算找到了需要你们帮助,但是你们却一点忙都不肯帮。”闫解成说道。他越说越气,手还在桌子上不停的拍打着。
“你只说他们被安排进轧钢厂,但是你却不说这许大茂是高中毕业,刘光齐是中专生。这些都是毕业以后包安排工作的。你再看看你自己,初中都只是勉强毕业。我真的不知道你这几年书是怎么读的。当初我让你上学用心点,你自己不听的。之前轧钢厂招工的时候我也让你去应聘了,是你自己没被选上。我让你不要好高骛远,哪怕是零时工也先做着。可是你却不听。你只想着我们给你找工作,你还要三个弟弟妹妹,我能把你们养大已经很不容易了。你看看中院的何雨柱,他十六岁就自己一个人上班还要照顾自己的妹妹。他爹走了以后,他说过自己父亲一句坏话没有?而到了你嘴里,我们把你养大就因为没给你找好工作,我们就犯天条了。”闫埠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人家何大清还每个月寄钱回来呢!”闫解成说道。
“行,既然你还这样说。那你就自己出去吧,以后不认我们都行。我确实没有能力给到你想要的。”闫埠贵说道。说这话的时候,闫埠贵感觉心都在滴血。自己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儿子出来。
听到闫埠贵说的话,闫解成心里慌了。本来按照他的打算,自己回家闹一闹。不说二百,拿一百,自己实在不行就和同学们去东北吧。听说那边在搞支援北大荒。自己过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可是听闫埠贵的语气,这是打算把自己扫地出门啊。上次离家出走的经历已经让他失去了离开这个家的勇气。没钱寸步难行啊!这下闫解成彻底熄火了。
看着沉默无语的闫解成,闫埠贵知道他这是说准了。这老大就不敢真的离开。
“老大明天不能还在家里呆着。我听说街道办有招兵的消息。实在不行你就去当兵吧。凭你初中毕业的学历,在部队还是很有上升的空间的。”闫埠贵说道。闫埠贵觉得了明天自己带着闫解成一起去街道办问问。要是真的能去当兵也不错。
闫解成听到闫埠贵让自己去当兵,他本能的有些害怕,他可听说了当兵训练很苦的。不过现在他也不敢再闹下去,要是真的被赶出去了,今天晚上自己可不好过啊。还没吃晚饭呢。
见到闫埠贵和闫解成都不再开口说话,杨瑞华这才放心。她回厨房做饭去了。
何雨柱回到家里,龙老太太已经做好了晚饭。两人很快吃完饭,何雨柱就回屋看书去了。现在他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睡觉之前看一会儿书。
正看着,何雨柱就听到有人在敲门。
“柱子哥,在家吗?”许大茂在屋外喊道。
听到喊声何雨柱走了出来。“大茂有什么事啊?”何雨柱问道。
“没事,这不是今天我从医院回来,我看看你在家没有。”许大茂说道。
“你怎么有时间回来?屠刚怎么样了?”何雨柱问道。
“你还说呢,你闻闻,我这衣服都馊了。我衣服好几天没换了。今天好不容易等屠刚好点就回来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过去。”许大茂说道。他也是悲催,被抓壮丁派去医院照顾屠刚,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现在又是夏天。难怪何雨柱远远的就闻到一股酸臭味。这不就是食物馊了好久的味道了吗
“也是,在医院照顾人确实挺辛苦的。厂里就没派人和你换换。”何雨柱问道。
“嗨别说了,就上次屠刚刚刚醒过来,厂里调查组的来过。其他人好像都忘记了屠刚还在医院里吧。”何雨柱有些心疼的看着许大茂,这样确实可怜的。
“柱子哥不说了,我得回去烧水好好的洗个澡。”许大茂说道。他刚说完就离开了。
何雨柱有些好笑的看着许大茂离开。这货也是真够悲催的。
何雨柱把门关上就回屋了。
何雨柱看了一会儿书,正打算睡觉呢,却又听见敲门声何雨柱有些生气了。
“谁啊?”何雨柱大声喊道。
“柱子哥,是我。我找你有事想请你帮帮忙。”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只能无奈的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