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灵：？
在看了，在看了。
都秃了，我他妈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你枝繁叶茂，遮天蔽日吧？
何灵深吸了口气，闻着老板身上浓郁的男士香水味，努力的撑出了职业假笑，就差直接露八颗牙了：“看着呢，李总。”
听何灵这样说，李总又满意的笑了起来：“长了吧？”
何灵：？
根本没get到老总的意思。
不过，何灵觉得自己死猪不怕开水烫，她如果好惹，早被人扒皮喝血，价值都吸干净了。
所以，虽然没get到李总的意思，何灵却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长了，长了。”
听了这话，李总高兴的站了起来：“我也觉得长了，今天早上照镜子的时候，看到上面有一层浅浅的绒毛，好东西啊！”
何灵：？？
所以，你要不要直奔主题？
你这样，真的让人很难猜啊。
不过，等等！
头发？
何灵这个时候，灵光一闪，终于反应过来，李总是什么意思了。
盛玖之前给她邮了不少鱼丸过来，何灵当时还在群里跟盛玖说了一下，相比鱼，她更爱吃虾丸。
所以，多来虾，少来鱼。
当时盛玖说的是，这东西吃了对头发好，她亲测过的。
何灵一听就心动了。
虽然不确定，能不能拯救自己的秀发。
但是，万一呢？
而且，好朋友亲测，可信度还是有的。
因为寄过来的有两大袋子，里面拆开还有十个小包装。
何灵想着自己跟主管之间的那些糟心事儿，就尝试着给李总送了一大袋子。
结果，真长头发了？
刚才敷衍的扫了两眼，谁家好人没事儿盯着老板的光头看啊？
此时，何灵却是认真的看了又看，然后就发现，对方原本干净到反光的头顶，长了一层很小的绒毛。
是真的很小，而且很浅薄的一层，需要仔细看才能看到。
也就是李总没事儿就喜欢盯着自己反光的头顶看，这才会发现不对。
换一个人过来，如果对方没提醒，根本看不出来！
想着自己的分析，何灵试探着问道：“要不，我再给李总订一批鱼丸？”
这话一出来，李总的笑意真诚了很多，连眼神都变得可爱起来。
何灵一看……
嚯！
可以，马屁拍对了地方。
该死的孙主管，你等着！
待老娘成为李总亲信，第一个先把你干掉！
李总假装矜持的说道：“会不会很麻烦？你不是说，这是你朋友好不容易弄来的，其实数量也不多的嘛。”
何灵略一犹豫，然后摇摇头：“我让朋友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请假过去帮着抓鱼。”
一听这话，李总忙摆了摆手：“哎哟，哎哟，不至于，不至于啊。”
他手是这样摆的，话是这样拒绝的，但是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么回事儿。
何灵觉得，对方甚至已经在思考，让她去抓鱼的可能性了。
公司网红这么多，李总可能觉得，相比他的头发，何灵这三瓜两枣的，也没什么关系。
而且就停播十天半个月的，之后找个话题度，热度很快就回来了，粉丝也跑不了。
何灵一边在心里默念：钱钱钱，都是为了钱。
然后，露出了更为真诚的笑意：“没事儿，我现在就去问问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