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长风有些不懂。
“没了……也可能代表彻底转化。”
李长风一愣，表情几经转换突然就明白了林言的话，这次脸色难看的变成他了。
“这样…”
林言想到了什么，“你有没有选择王老师的课？”
李长风点点头。
“那好，等一会儿有他的一堂课，你和我去看看。”
俩人来到了王老师的课，出乎意料地是，人很多，林言还看见不少有正常脸庞的人，这里的情况倒是和文卿那边的不同。
林言看着讲台上的王老师，没有忘记刚才在学校后湖畔和他的交锋，原来看起来正常的他竟也会是那种怪物，只不过当王老师的视线扫过林言时，面色却意外的淡然，不如林言所想的惊讶。
王老师看了看人，首先做了自我介绍，这是学生们的自主选课。
“很高兴大家选择了我的课，希望我们在接下来的日子中可以好好相处，那么我现在开始讲课。”
王老师确实很专业，没有文卿那般水，每讲到一个怪物时，他都会停下来耐心地讲解相关内容，林言听了半晌，就把注意力放到了王老师身上，不知是不是林言的错觉，他总感觉王老师的脸似乎有了雏形，又想起了他在湖边的自言自语，林言下意识眯起眼睛思索起来。
成功，再生，不明生物，脸……
这几个词放到一起，林言摸了摸小拇指，这是他思考时下意识地动作，脑子突然窜出来一条线，但总缺一条关键的信息，是什么呢？林言扣着手指。
然而就在这时候，李长风一句话突然打开了他的思路，凄哀哀的声音从耳畔响起，李长风一脸无奈道：
“林言，好难呀，我感觉我无法成为玩家了。”
玩家？
玩家！
林言眼中迸发出亮光，对了，玩家！
既然这么多人想要成为玩家，会不会这些待在江中大学的老师也想成为玩家？
虽然不懂，但从这些天的表现来看，老师似乎只能教课，无法从npc转换为玩家，他们被困在这副躯体良久。
所以王老师所说的成功是指快要成为玩家吗？
如果是这样，林言低下头，已知以老师的身份无法变成玩家，那么以新生的身份呢？是不是以新生的身份就可以参与考核了？
但是方怀又在这个地方扮演什么角色呢？
林言脑子想起开学那一天方怀和王老师主动的联系，再到后来方怀的离奇死亡，眼睛动了动，有了猜测。
夜晚很安静，白天游荡的东西此刻却不动了，它们低着头就站在校园里面，看来这些东西也要休息，林言小心翼翼地穿过这些排列散乱的生物，拿着手电筒准备夜探办公室，既然是学校，那肯定有新生入学消息。
王老师的办公室从第一天就知道了，实验楼b—401。
说来也怪，文卿的办公室就在他旁边的一栋破旧楼里，如果待会还有时间，那么就去探查文卿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