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恨不得把嬴稷吃了。
而章平也懵了。
等等，这不是那医师的声音吗？
这是那医师？
不对，这是个男人啊！
给我做丫鬟？
一时间，章平有些大脑宕机。
愣愣的盯着张良，只感觉自己的脑子收到了重击。
见此，嬴稷也只能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章平也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公子您说他…不对，她看似是个男人，实际上却是个女人？”
“没错，公子我不杀女人，所以留她一命，跟在你身边做个丫鬟，看好了，别让她跑了。”
“是！”
章平不明白，不杀女人？赵高那些家眷死的还少吗？
这个为什么留着？
不过既然是自家公子的吩咐，自然是毫不犹豫应下了。
“呵，”此时张良冷笑一声，“哪怕就算如此，我和一个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就算你嬴稷说的是真的，我和一个男人有什么区别？”
“这个嘛…区别就是你无法作为男人使女人怀孕，并且随着年龄增长，你本身的阴力还是会慢慢提升的，也就是说你的男性能力也会一点点丧失。”
“这！这不可能！假的！你说的都是假的！”
在古代，无论是男女无法生育都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特别是对一个男人来说。
这几乎就是在说，你绝后了。
这个结果，和灭族有什么区别？
而眼看张良这副模样。
章平也觉得有些浑身发凉。
想起来他家里那怀孕的妻子，顿时放心了。
至少他还是正常的。
王琼听到这话，看向张良的目光已经带着些悲哀了。
也没了太多的杀意。
绝后，这怕是比死了还痛苦吧。
嬴稷摊手：“不信你就有机会试试呗，我甚至可以让章平去给你领几个青楼女子付好钱让你试试。”
“我对我的医术有信心。”
在别人看来。
嬴稷这是对自己判断病症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