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
所以这个问题在她的心里就像是薛定谔的猫一样。
在她心里看来，自己很有可能被玷污了，也很有可能没玷污，这是一种特殊的状态，虽然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这种原因，对于嬴稷也恭敬不起来。
嬴稷也察觉到了，不过无所谓，他本来就不怎么在乎。
“竟然是这个原理嘛？太厉害了吧！公子您这发明是造福了天下百姓啊。”
王婉此时也看出来了这个东西的原理。
大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看向嬴稷的目光都带有滤镜了，好似整个人都在发光。
很多东西都是理解不难，但是创造难，可能千百年也没有人想到。
最痛苦的，当是王琼。
‘你们都在说什么啊！一群谜语人就不能好好介绍一下吗？我为什么完全看不懂啊， 这不就是个样子有些特殊的炉子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感觉自己的智商得到了碾压。
“公子的发明是很好，可这个东西虽造价低，想要推广出去也很难，就算是我们亏钱，也难推广多少。”
“谁说要你们亏钱了？如何卖出去我有办法，你们就好好研究吧，培养出来更多可以造出来这种炉子的墨家子弟，缺钱的话我身上还有些黄金你们先拿去用，回头我让人给你们送去。”
对于如何推广出去嬴稷早就有了办法。
一个他早就有了的想法。
这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多谢公子！”墨羽两眼一亮，其他的什么都不管了。
有钱就好啊，有钱自己就有资本搞研究了。
突然觉得嬴稷接手了也挺好。
以前总是缺钱什么都研究不了。
现在不就是有钱了？不止如此，还有嬴稷的想法，这炉子就是个很好的发明。
“还有一件事，这个东西，帮我研究发明出来。”
嬴稷拿来一张纸，这是他没事的时候做了几张，上面画着的是水车的图纸。
还有一些原理什么的。
这些都是他昨晚抽空画的。
这个东西，也是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需要的一个重要器物。
墨羽拿到手，就放不开了。
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手中的白纸。
上面的东西还没看，可是那纸张就已经吸引了她的目光。
甚至让她有些不忍心用自己那肮脏的手去触碰它。
“这是……”
“回头会交给你研究的，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回去吧，快些造出来我也能用上。”
“好！”
此时墨羽的心里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声音都柔软了不少。
眼睛死死的手上的纸张不想移开目光。
什么玷污不玷污的都不在乎了。
只要有好东西让她研究，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你一个大秦公子，还会这些匠人的东西？”王琼有些怀疑人生的看着两人远去。
“不想当匠人的公子不是一个好的公子。”
心中的不爽已经发泄完毕，嬴稷说话也正常了许多。
甚至因为心情不错，还有心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