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可怜人!
……
“几位不必如此!”王九仍闭目养神却忽开口:“能有今天之绝代风华,你们恰如王九!是战场上真真切切拼杀而来。”
“我有许多女人,除那个蠢妹妹阿朱,以及,以及不愿提起的范…马,除她们外,余皆各有目的,有些还用心险恶。但王九无惧!就如你们三人皆各有心思…”
摆手止住插话:“此非不理睬你们的理由。看你们深怀幽怨,王九愿坦诚:人人之人格应该平等!无论贵贱、无论男女。除非大奸大恶之徒!因其不算人而不配。”
一句话震惊三人!
王微双眼溜圆,杨宛如入梦中,而顾媚半褪的外衫,也无意识的滑落肘间。
“而你们,身负绝世才华,却如货物般被扔给我!这…不但是对你们的羞辱,也是对王九的侮辱。”
“将~军…”
似无法自抑的三人,竟先后扑上竹躺椅上的王九。两个从两侧伏胸抽泣,杨宛直接正面趴上腿腹。
这……
猛睁眼的王九香艳满怀,软玉馨香令他立刻血脉喷张、再难自控,开始半推半就闭目偷香。
顾媚最胆大妄为!很快停住啜泣,似已情动,呢喃中又似如诉如泣:“能得将军一句垂怜,眉生…眉生不觉轻…轻贱。”
话落,蝉翼丝衫已飘飞,竟还在轻解肚兜?
倾城绝世!顿令王九双眼圆睁、脑子短路、直直盯着正缓缓揭起的红肚兜……
突然,肚兜内衬里那密密麻麻的小字!让王九瞬间警觉。脑海再闪过今夜要来的桃红翠柳,一把夺过肚兜:“这是什么?”
边说边从三人中挣脱,背对着她们整理好,那躺椅在官袍上压出的满排竹篾片印。
这才看清肚兜胸垫处的芝麻绿豆小字:喜儿、平儿、春香、蝶儿、冬梅、小春香……
顾媚却从背后环住王九嚎啕:“是马场姐妹!将军…那是媚儿…从小记住的马场姐妹!她们…早已不在人世。比起她们…媚儿只想给将军…当一辈子侍婢。”
“既已见惯生死!既是一路血泪!岂会如此怕死?民不畏死,何能以死畏之?”声音渐渐激昂。
“王九百战余生、自非瞎子。
王微诗集封底很厚,却非纸,轻敲有粉沫震颤感,我猜那定是毒粉;杨宛螺钿匣底部有夹层,昨日请我题字时,敲之察之,应有尖刀藏其中,且另有纸张防撞。
至于顾媚的焦尾琴,王九昨日没上手,但空腹似沉了两分。”
三人震惊中,王九轻轻拨开顾媚环抱的手!“这些都证明你们不但才艺傲人!且心机胆量都不小。”
“王九就是搞不懂!换个人被贵人如猪狗驱使?淫威下莫敢不从!
你们谁?秦淮八艳!八艳谁?别人不懂王九懂!是从每年几十万扬州瘦马中,从逐年积累的血海里,拼出的冠绝之选!所谓的翰林老爷?除常作狗屁不通的无病呻吟外!哪哪都不如你们。”
“告诉王九!何以贵人一个眼色!你们就甘于飞蛾扑火?”
王九边说边撩起厚厚帷幔,已近午时的烈阳倾泄而入,顿时驱尽满堂昏黄。
三位绝色紧张地整理衣衫中。迅速递还丝锻肚兜,王九抖动着喉节背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