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没有边界感的家伙!!!
看看人家素素小姐多么的干净清爽,人比人气死人啊!!!
有本事的真是到哪都轻松,素素小姐面对诡异、怪物、各种危险时的那种游刃有余的松弛感,真是让他羡慕不已。
吴斜擦好眼睛,老痒已经打着火把上前:“呦~!这不是那个凶的不行,摆威风让人莫要耍花样的泰叔吗?啧啧啧,怎么死的这么惨了啊~!良师爷啊,你也过、过来看看,什么叫做报应不爽,下场惨烈。”
吴斜也靠过去看了看:“确实是他,不过他们怎么跑到我们前头去了,也不知道走的哪条路?”
良师爷颤巍巍的靠近,不死心的探了探歪七扭八的泰叔的鼻息。
“唉~!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或许这就是命吧,毕竟老话也说了,扒尸掘坟捞偏财,以此谋生者,不得好死,死无葬尸之地。”
“老小子,你胡咧咧啥呢!!!别在这儿咒人!!!”
“在下只是有感而发罢了。”良师爷摇摇头,按向泰叔的四肢、胸口和腹部,血液随着按压从人体的七窍中涌出。
“长骨全断,脏器破碎,有树枝阻拦,这没有上百米的高度,都摔不出这个死法。”
良师爷的面色有些痛苦哀怜,不知是在为那些微末的情谊悲伤难过,还是在为自己的前路未卜自叹自怜。
吴斜也面泛苦涩:“上百米,这得爬到什么时候去。”
“素素小姐,你知道这树有多高吗?”
宫素素吐出一句让吴斜心冷的话:“不晓得呐,或许有几百米呢~!”
都好几千年了,年年都在长的树,谁知道它具体有多高。
吴斜一下子像是被抽了脊梁骨,面上一片呜呼哀哉。
“啧,你们两个在愁什么?老子当年,下乡的时候,从村里走到镇上,都不止,这、这点儿道。”
吴斜木着一张脸看向老痒:“这不一样,横着走和竖着爬能一样吗?横着走,我还敢说我能绕着杭州走一圈呢。”
“那你能走吗?什么时候给我走一个看看呗~!杭州有没有什么全民竞走大赛?你去报个名吧~!”宫素素好奇的插了一句话。
就吴斜这个小身板,绕着杭州走一圈,他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就他,绕着八百米的操场能走上个二十圈,她都会夸他一句耐力不错。
“素素小姐,我就是说说,说说,打个比方而已,略有夸张当不得真……”
吴斜一把锁住暗自偷笑的发小,狠狠的勒着他的脖子。
哼,损友!!!
“我看你们现在也挺有活力的,不如,咱们现在就上路吧?”
宫素素笑眯眯站起来,盯着吴斜三人,一脸的你们敢说个‘不’试试,试试,我就自己走了。
……
安静和昏暗会不会把人逼疯,沈鹤远不知道。
他觉得自己还挺正常的,记忆正常,味觉正常,视力正常、听力正常。
虽然没人和他说话,他也不怎么说话,但他语言功能也还正常。
他怎么不算是一个正常的人呢?
视力正常的沈鹤远,今天在暗室里发现了一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一只偷偷摸摸的小纸人骑着一只黑老鼠挖洞进来,缩头缩脑的,一看就不像是在干好事的样子。
就像……
就像,他小时候,偷偷摸摸的偷吃阿爹给阿娘买的枣泥糯粢,一副以为无人发觉的、鬼鬼祟祟的样子。
他想,自己大概是被关了太久,或许就要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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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远:唔……是眼花了吗?我竟然开始出现幻觉了……
沈鹤远:还是我的好师父,又想出了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