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怀恩,请注意你的措辞。”他再度指责她不知廉耻,林鸢这次隐忍不了心中的委屈,她一双眸子窜动着怒焰。
“我的用词再恰当不过了。”言下之意,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女人。
“你这可恶的---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盛怒中扬起手,林鸢准备要打他巴掌。
但她的手被战怀恩抓住了,他用非常可怕的眼神警告着她。
“住手,你胆敢碰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就算你毁了我,我也要为自己受的委屈出一口气。”
“委屈?像你这种女人,还懂得什么叫委屈,什么叫怨怼吗?”
“我不是---你所指控的那种女人。”她要为自己澄清,面对战怀恩那脸鄙夷,林鸢一颗心感到好难受,好痛苦。
“你不是吗?”战怀恩讥诮地笑了一声。“你能拍写真集,又和无数的男人传出绯闻,现在又不知廉耻的拍广告,像你这种女人---哼。”
一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竟然这样来形容她,林鸢心碎了,隐藏在内心深处一丝仅存的爱恋,在瞬间瓦解了。
“战怀恩,你实在---太过分了。”他如此无情的话,让林鸢气得全身发颤。他所控诉的字字句句狠狠地刺伤了她的心,她感觉心冷,身体没了一丝温度。
“我过分,我可不这么认为。”愤然地甩开她的手,她白皙细嫩的手腕被他抓出来一个红色的痕迹。“在儿眼中,你就是这种女人。”
林鸢被战怀恩重重的甩开,她摔到门板上,纤弱的背用力撞上了厚实的门板,撞击令她感到疼痛,闷哼了一声。
“既然你这么轻视我,为何还要和我在一起,你不怕被我这样一个厚颜无耻的女人玷污了你高贵的名声吗?”她神情,语气皆痛苦的问他。
“我怕啊,万一被记者逮到,那位辛苦建立起来的社会地位和名声岂不是毁于一旦?”怒气已凌驾了他,此刻,他唯一的念头就是伤害她,他冲上前,厚实的手掌用力拍在门板上,把她锁在他与门之间。
“怕被公开就放了我啊,为何要苦苦逼我住在这里?”林鸢大叫,如果可以,她想要马上逃离他这个令人心醉又心碎的枷锁。
“我不会放开你的,我付了一千万买你,在你还没还请债务之前,你就是属于我的,除了我之外,你不能跟别人,你明白了吗?我绝对不会允许你离开我。”他不会再让其他的男人有机会占有她,他要把她紧紧锁在身边。
战怀恩强烈的占有欲变成了可怕的牢笼,困住了林鸢,也锁住了他自己。
“如果我还请了这笔债,你就会兑现你的诺言,放我走吗?”为何她会为这个决定感到心痛,林鸢咬着粉唇,凄然地望着他盛怒的脸。
“只要拿回一千万,你在我这儿多留一秒钟我都嫌你碍眼。”战怀恩扯起一抹冷笑,他笃定林鸢绝对拿不出这笔钱。
“好,这可是你说的,请你记住你说的话---只要我还清了钱,你就得放我自由,我林鸢再也不属于你,再也不要和你有任何的关系。”这个把她伤的体无完肤的男人,离开后,她再也不要见到他。
她就这么急着摆脱他,战怀恩闻言,脸色更阴黑了。
“到时候我一定会放你走,但现在---你是我的。”两只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颚,强迫地抬高她的脸。“你是我的情妇---”处于盛怒中,他的怒火炽烈---
“战怀恩,---”他真该死。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是我的情妇,我要你怎么做,你都得照我的话去做。”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也更冷了,冷得令人感到快要冻僵。
林鸢僵着身体,表情是倔强不甘,但却没有勇气回绝他,因为此刻他的神情森冷得令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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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晨曦来临时,他无情地翻身离开大床,没有多做停留,仿佛这张大床是什么瘟疫区,着好装,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林鸢躺在凌乱的床上,克制了一整夜的眼泪在他甩上大门的那一刻淌下了苍白的双颊,沾湿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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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一整天,林鸢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带着一颗冰冷的心离开了这张凌乱的床。
弯身拾起了地上的衣物,她强撑着无力的身体,进到浴室洗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