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正兴奋地两人不禁同时吓了一跳。
“你叫那么大声是想害我得心脏病吗?”乔母捂着胸口申斥。
“我求求你不要把我嫁---我求求你---”乔以白跪着恳求母亲。
战说的,幸福必须靠她自己努力去抓,不能指望他从天上掉下来的或等着别人施舍。
“凭你的条件,肚子里又有野种,有人愿意娶你就该偷笑了,你还嫌弃?”乔母尖酸刻薄的插着水桶腰。
“不!我在这辈子除了战,我其他人都不嫁。”乔以白豁出去了,反正要她嫁给别人,她也是死路一条。
“你听听看,你说的是什么?你有脸说我们还没脸听呢。”乔母瞠目结舌。
“是啊妈,她刚刚还不承认两人有一腿,这会儿马脚就露出来了。”忖及他俩郎有情,妹有意,乔以青更是添油加醋。
“我求你了妈!”乔以白又磕头,又是拜托。“我今后会很拼命地工作赚钱给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我只求你让我嫁给战---”
“你想嫁他,我就偏不让你嫁,你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你以为呢是谁?几天没教训你,皮就痒了是不是?”乔母根本忘了刚刚已经打了她。
接过乔以青递来的藤条,她咻咻连打带骂。“我警告你,这两天你给我乖乖的待在家里,你要是有种敢踏出家门半步,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灯光里,只见乔母愈挥愈快的鞭挞,一鞭一鞭将乔以白的未来缓缓推向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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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地门铃声像是赶命符似的扰人清梦。
“按什么按?没人在家。”乔以青不耐烦的怒涛从枕头轰出。
被白天亮光刺迷的眼,皱眉地瞄了一下床头的钟---天啊,才上午十点半,这对不到下午两点后不醒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凌晨。
她趴回床上,再睡。
门铃继续响着,这会儿连乔母也被吵醒了。
“谁啊?七早八早的没事瞎按---”乔母咆哮的跳起来准备宰人。
她走出卧房的第一件事,便是破口大骂。“以白,你是不是耳朵聋了,不会去开个门啊?”
“死丫头,是到哪里去了?”乔母面对着空屋子,只好一边喋喋不休,一边朝门外。“来了---催什么催---来了---咦?”半睁的睡眼猝地瞄到乔以白斜倚在沙发上,似乎酣梦正香,她登时肝火大动。“养你这孩子有什么用?都几点了还在睡觉?你没听见有人按门铃是不是?”
乔以白动也不动,仿佛天塌了也与她无关。
“你是睡死了?”乔母这下更恼火了,一巴掌便从她的头上掴下。
“砰!”
乔以白立刻随着她所制造出来的作用力,往前方软趴趴的跌去,然后浑似无骨动物般地伏在地,合着眼睛仍然深锁。
“喝!”乔母着实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
用脚尖再踢了踢,乔母厉颜警告。“你这个死丫头,死没良心的,居然故意装死来吓我---嘎---”
没有动静,惨白的面容,吭都没吭,这只说明了一个可能---
“啊---死---人---死人啊---”乔母连滚带爬的想要远离命案现场,裤子都快尿湿了。
而奉龙战之托,龙运今天特地来拜访,准备交涉买下乔家花圃和温室,一做为乔以白的结婚礼物,不过他在外久候多时,按门铃按到快打瞌睡了,蓦地听到了屋内的惨叫,神经不禁震了一下。
死人?他想都没想便撞门而入。
“啊---啊---”眼前才刚看到死人,接着又有大男人破门而入,乔母霎时魂飞魄散,哑掉的喧嚷犹如跳针的唱片。
“老天!”龙运刚站稳便瞥见地上瘫软的伊人,匆匆奔前查询她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