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乔以白的思想何其保守,耳朵里哪容得下这种败俗的话,此事她真希望口齿有妹妹的一半伶俐。“你们不是论及婚嫁了吗?”
母亲和以青有志一同地不愿意放过这只金龟婿,对他百般的巴结,这两天还听他们在讨论婚期呢。
“那又如何?结婚是结婚,玩玩归玩玩。”黄星河得意的悬着一边的嘴角。“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毁了你家的温室?”
“你知道是谁?”乔以白绷着神经待候答案。
“当然。”因为那是他和妹妹联手干的,但这全是乔以青的主意。“只要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连他都不得不佩服那个婆娘够阴毒。
“你做梦!”差点被他骗了,乔以白气得发颤。
“只要你过来让我抱抱,我保证你会像在做梦。”黄星河摆出大众情人的姿势朝她勾勾手指头。
不过在乔以白看来,他只是自曝其短,令人作呕。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这已算是她能讲出来最恨的话来。
“哦,原来你喜欢玩刺激一点的啊。”猥琐的獐头鼠目笑得挤在了一块儿,色胆包天的魔掌蠢蠢欲动。
“你别过来---我妹妹---她马上就会来的!”乔以白瞧得很是反胃,她瞎编了个说辞吓唬他。
有些男人就是这么不要脸,女孩明明是拒绝,他迎视把它变相为挑逗。
战就不会这样,他的出身虽然不好,但他体贴温柔,举手投足不需特意就帅的让人屏息,待她更是谦恭有礼,文质彬彬,令她感到备受尊重。
“你说以青啊,她现在正忙着在警察局做笔录,没有那么快回来。”黄星河摩拳擦掌,不想再浪费值千金的春宵。
“你---你不怕我妈妈---”乔以白眼看就要没有退路可躲了,她急中生智,抬出乔母坐轿。
可她毕竟不是恫吓人的料,短短的威胁没说完,对方不仅不怕,反而仰天大笑。
“你省省力气吧,你妈打完你之后便去打麻将了,何况,如果我开口,她肯定很乐意把你送给我。”他就是算准家里没人---
“我妈才,才---不---会。”黄星河只想尽快结束谈话,准备霸王硬上弓。“咱们聊天也聊够了,你刚刚不是被揍的很惨,这会儿一定迫切想有人来安慰---”
“那也轮不到你。”一字一句的砍断了他那下流的言词,龙战鹤立伟岸的身躯,英挺的堵在温室唯一的出口,愤怒的眸子正翻着滚滚熔浆。
“嘎!”黄星河仅是余光瞄到,便已像遇到鬼似的揉揉双眼。“你怎么---你不是被关在监牢里吗?”
“战---”乔以白狂喜的反应则刚好与其相悖,她一见到救星驾到,整个人如释重负,这才发现两腿早就发软到无力奔进他的怀里,接着竟似泄了气的气球,呈自有落体瘫塌下来。
“小心!”龙战疾驰赶在她跌坐在地前将她扶住,而在他越过黄星河时,后者忙闪到一边,唯恐被他的叱威扫到。
“你有没有事?”他担忧的巡视乔以白的全身。好险!她的衣衫完整,表示她尚未遭到侵害,不然---他今天会大开杀戒。
“没---”乔以白笑逐颜开的摇着头,有点不放心的,她主动环住他。
没错,这温馨的气味,暖和的体魄,踏实的触感,的确是她望眼欲穿的人,她安全了!
“你来了---真好!”爱他的心境愈毅力明晰了,她靠在他的胸膛,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永恒的依靠。
此乃她第一次坦率她需要他的情绪,龙战兴奋得无以复加,却也明白她适才是真的被吓到了。
“小迟钝,我怎么放心丢你一个人在这里?”他紧紧地拥着她,缱绻情意全摇身成为绵绵密密的吻,印在她的脑袋瓜上。
那厢黄星河忍不住粗里粗气的插话。“你们这对狗男女---”有没有搞错,当着他的面就卿卿我我起来了,这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嘛。
“嗯?”龙战懒洋洋的扬起严厉的眸子瞄过去,同样的吭声却逐渐爬高的尾音,跋扈的冻住了黄星河的舌头,让他不由自主的闭上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