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打开看看不就知晓？”
姜辰气定神闲，语气平静的道。
“好！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让你死个明白！”
看到姜辰依旧是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柳长老面色一沉，而后蓦然一拍丹炉肚子。
“砰”的一声。
丹炉盖子被震飞起来，落到一旁。
而后，一股淡淡的丹香，从丹炉中散发出来。
“嗯？”
闻着这股丹香，柳长老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这丹药气息太淡薄。
难道自己真的只炼制出了一炉残次品？
他急忙朝着丹炉中看去。
四周在场的那些炼丹师长老们，也都心中惊疑，同样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们也都纷纷凑上前去，和柳长老一同看向丹炉当中，便见两枚黑不溜秋的黑色丹药，安静的躺在丹炉底部。
柳长老一颗心彻底沉了下来，打出一道法力，将两枚丹炉卷了起来，拿在手中，面色阴晴不定。
那两枚丹药，一点也不圆润，表面粗糙，甚至有一枚丹药上面，还有着淡淡的裂纹。
分明是勉强成丹的残次品。
“居然真的是残次品，而且，数量也正好是两枚！”
“竟然又被姜辰说中了？”
“可是……怎么会这样？这丹炉先前都不曾打开过，他是怎么知道这丹药是残次品，而且还只凝聚出了两颗？”
柳长老，还有身旁一众炼丹师长老们，不由得纷纷看向姜辰，只觉得姜辰诡异至极。
“呵呵，看来是被我说中了？”
看到几人盯着自己，姜辰就知道，肯定是被自己说中了。
唐峰，太虚掌教以及苏清荷，全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姜辰，同样觉得惊奇不已。
柳长老脸色难看的盯着姜辰，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这炉丹药只成丹两枚，而且两枚都是残次品的？”
“很难判断吗？你方才的炼丹手法，粗浅不堪，错漏百出，中间许多细节，都没有留意到，又怎么可能炼制出高品质的丹药来？”
“就算你侥幸炼制出了这小疯魔丹，也只能是残次品，连下品都不可能达到。”
“至于我为何会知道，你这丹炉中只承担两枚，从你投放的药材，以及你使用的火候，判断出成丹数量，这难道不是炼丹师的基本功吗？”
姜辰一脸诧异的看着柳长老等人道。
“基本功？”
听到姜辰的话，柳长老等人顿时嘴角一抽，而后脸色涨红：“只看我投放的药材，还有炼制过程中的火候变化，就能判断出成丹数量，开什么玩笑？就算是炼丹宗师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姜辰摇了摇头，道：“你们又不是炼丹宗师，怎么知道炼丹宗师做不到？”
柳长老等人顿时被姜辰这一句呛得面红耳赤。
柳长老反唇相讥道：“我们的确不是炼丹宗师，可难道你就是炼丹宗师了吗？”
顿了顿，他又冷哼一声，道：“说起来，就算我这一炉只炼制出来两枚残次品的小疯魔丹，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成丹了，倒是你，哼，若是你连这残次品的小疯魔丹都炼制不出，那这场比丹，就算我们赢了！”
“两枚残次品的小疯魔丹，我的确炼制不出。”
姜辰摇了摇头。
听到姜辰这话，苏清荷，唐峰还有掌教真人，顿时纷纷面色一变。
柳长老等人则顿时冷笑起来，道：“既然如此，那这比丹，就算你输了，按照赌约，你……”
然而他话没说完，就见姜辰忽然迈步，朝着前面的一座丹炉走去，同时平淡的声音响起，道：“我若炼丹，又岂能炼制残次品的丹药？起码也得上品起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