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房间后，马导把直播流程又仔细看了一遍，发现问题出在平台的判定上。
他无法理解那些模糊的说法，干脆直接打电话给介绍直播的人。
“喂，你到底怎么办事的？”马导的语气充满了愤怒。
“啊？”
深夜的大好时光，宋孝安正躺在床上调戏女主播。接起电话就被骂，吓得他还看了一眼来电人。
“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宋孝安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
“老子骂的就是你！”
马导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马导气得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你还装傻？不是你说这东西稳赚不赔，绝对没问题的吗？你知道我亏了多少钱吗！几百万啊，一夜之间就没了！”
有几个直播间被禁止开播，还有一些只是受到了警告。
那些主播们试图钻空子，结果刚重新开播，连观众都没来得及涌入，屏幕上就弹出一个大大的窗口显示彻底封禁。
不仅如此，连他们直播用的身份证信息都被直接拦下了，再也无法注册新的账号。
这件事刚开始干，他的美梦还没实现呢，就被掐灭在摇篮里了，让他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
宋孝安没听懂他的话，憋着一股怒气回答：“马导，我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了，这种擦边球的事情，必须特别注意分寸。肯定是你手下的人不守规矩，玩过了头或者被人举报了。这怎么能怪我？我们之前说好的，要低调行事，不能太过张扬。”
做这种擦边的事情，不就得和平台审核斗智斗勇吗？
他又不是没解释过，现在账号被封了，怎么还能怪到他身上？
想占便宜又不想担责任？
哪有这么好的事？
宋孝安觉得自己已经尽到了提醒义务，却被无端指责，心里也窝着一团火。
宋孝安这番解释让马导更加生气了，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大声吼道：“要不是你一直在我耳边吹风，我会投这么多钱进去吗？你说，你在这中间挣了多少！别告诉我你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宋孝安听懵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声音提高了许多，几乎是咆哮着站起来，指着空气骂道：
“你是非要赖我头上是吧？什么叫我在里面挣了多少？我是好心给你介绍赚钱的路子，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该说的我都说了，是你自己没管好手下那些混账，别来怪我！我帮你反而帮出错了！”
两个人都压着火气，话说得越来越难听，但好在两人合作多次，彼此都有对方的一些把柄，不至于真翻脸。
吵到最后，也只是互相指责对方不够仔细，没有做到位。
最后马导干脆把电话挂了，两人都不欢而散。
“妈的，就这个猪脑子，还想挣钱进军国际？”
宋孝安站在窗前，感受到冷风吹来，刺骨的寒意让他稍稍冷静了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投向远方，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
夜色中，城市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嘲笑他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