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
叶子柒很是疑惑。
“学弟，你怎么会想到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
“学姐，大米谁不吃啊，这岂不是意味着、以后谁都要用你家的大米手机？”
恶趣味作祟，某人继续忽悠。
“倒也有些道理啊，我回头再想想吧。”
叶子柒竟是有些被某人说服的样子。
或许是冥冥中的感应吧。
帝都海淀区那个叫“军儿”的男人，无来由的带了个寒颤，好像被某个不可描述的“旧日支配者”盯上了般。
……
给叶子柒当特别顾问，对某人来说，不过是个小插曲。
程实眼目前的重心，自然还是放在了“拼团到店”版块。
果实团购商城，昨天就开放了抢券界面，到了今天傍晚，威力才真正显现出来。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蓉城酒店连锁大亨张犇张董事长旗下某家酒店，正有许多一看就是当代大学生的年轻人，在排队开房。
“咳，张麻子，你也来开房？”
“哟，这不是黄四郎么，你不也来了？”
“嘿嘿，八折优惠，谁不来谁傻啊！”
考虑到拼团到店业务，第一波用户，基本都四大高校、尤其是川大的学生。
碰到熟人，属于是偶然中的必然。
此时基本都会相视一笑，然后露出一个“你懂的”的表情。
酒店旁边是一家足浴店，竟也有一帮大学生在排队。
明明满脸写着愚蠢和清澈，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却都——“穿上帅气西装、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装作老子是熟客的样子。
当然，能在果实商城上线的足浴店，自然是正规的。
洗脚就是洗脚，按摩就是按摩。
决不允许出现任何乱七八糟的东西——譬如“上二楼”之类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某人还是有些社会责任感的，可不能为了赚钱，戕害了祖国的栋梁啊。
至于祖国的栋梁们，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后，会不会选择自我戕害，那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几个小时后，某个房间，金牌足浴师刘继芬，揉着酸疼的手腕，满脸疲惫的按下了对讲机：“十八号下钟，十八号下钟。”
她从事足浴行业快五年了，可从来没有哪天、忙到今天这种程度。
好家伙，这些个年轻的小伙子，那可真是排着队挨个上啊，让她有种梦回肉联厂的感觉——她从事的第一份职业，便是在肉联厂，给宰杀好的猪盖章。
戳完这一头，立马无缝切换下一头。
嗯，就挺有相似度的。
……
作为重点宣传和营销对象的亿鑫商城，生意自然是最火爆的。
华灯之下，整个亿鑫广场，满是年轻又稚嫩的大学生，那叫一个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万人空巷。
火锅店，烤肉店，按摩店，奶茶店，ktv，网吧，电玩城……
甭管是亿鑫商城自营店还是加盟店，无论商城内部还是楼下广场，都可谓爆满。
五楼办公室，孙国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熙熙攘攘，俨然成了个在放大招的奥特曼，眼睛不住在冒光。
孙总是真的没想到，遇见网的庞大流量，加上运动会这股东风，结合起来的威力，竟能如此恐怖。
这样的人-流量，可是千禧百货时代、从来没有拥有过的。
哪怕是莅临年关搞大促销那几天，人-流量也远不及现在，别说一半了，连三分之一都没有。
“妈的，泼天的富贵，总算砸到老子头上了，现在我看谁还敢跟老子逼-逼-赖-赖，说我搞改革，是猪油蒙了心？老王，老孙，老周，你们几个注定被时代淘汰的货，懂个锤子的做生意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