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下来，学弟学妹们，主观能动性直接拉满，嗷嗷兴奋，嚷嚷着要跟程师兄学习，将来出任ceo，踏上人生巅峰……
“这小子，话术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啊，难怪才一个学期，就把生意做这么大了……”
黄丽敏不由感慨。
下课后，好几个学妹围了上来，壮着胆子，跟程实请教问题。
相较于青涩又稚嫩的同龄人，帅气又幽默，就读九八五院校、还已然创业成功的程师兄，在她们心中，俨然就是男神了。
程实笑着回答几个问题后，反客为主，说学妹们，不能光你们问我啊，师兄我也考你们一个问题吧。
学妹们嗯嗯点头。
“注意听题啊，一块可视为质点的铁球，质量为m，高度为h，初始速度为v，请问——”
就在学妹们，已经在脑袋中展开计算时，某人话音一转，看向其中最水灵的一个学妹。
“所以，学妹啊，你qq号多少呀？”
名叫罗璇的小学妹，哪儿见过这个啊，瞬间红了脸，霞飞双颊。
某人最终还是未能得逞，不是小学妹不愿意给，而是虞白薇恰好从孙梅那儿过来了，于是程实就感受了一波传说中的“死亡凝视”。
程实在一中待到了中午，把高中时教过他的老师都拜访了一遍，在食堂吃了午饭才离开的。
然后便跟虞白薇手拉着手，往城郊的高堂寺走。
黄子纬和戴杰，上午就在那儿了，已经发了小半天的传单。
高堂寺在泛蓉城区域，也算是小有名气，每年从小年开始，一直到除夕，都会举办庙会，人-流量非常大，不单单是临邛，周边几个县城的香客，都会赶来烧香拜佛，说是庙会，倒是更像个美食节、或者小商品展览会。
一家新开的火锅店，要在短时间内汇聚客流量，宣传是非常必要的，去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发传单、刷存在感，属于是事半功倍。
很快两人到了山脚，抬眼望去，摆摊的、来游玩的，山脚山上，漫山遍野都是人，不说万人空巷、那也是摩肩接踵。
年关将至，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跟山林间白色的积雪，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登山时，虞白薇突然叫了程实一声。
“哥哥。”
“啥？”
“你以后想要谁的qq号，不用那么麻烦的，直接跟妹妹说，妹妹帮你要。”
“……”
程实嘴角抽了抽，侧头脑袋，看向虞白薇。
她显然有些不高兴，红润的小嘴巴翘起，都能挂酱油瓶那种。
程实忍俊不禁：“虞白薇，你想啥呢，我又不是帮自己要的，我帮大黄哥要的，学姐套路太多了，他把握不住，还是学妹好，又呆又萌又好骗！”
虞美人笑吟吟的说：“唔，哥哥，妹妹我也又呆又萌又好骗！”
“真的假的，”程实带着些狐疑的看着她，“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越来越机智了啊，甚至觉得、你是在演我，装作很好骗的样子。”
“那必不可能，不信你考妹妹个问题，最简单的那种。”
“一加一等于多少？”
“哥哥，一加一等于我们！”
“……”
扛不住，真的扛不住。
当虞美人都学会撩人时，别说他程守信了，如来佛祖来了也得变成乔灵儿。
高堂寺山脚到山门这条蜿蜒如蛇的石阶小路，程实曾带着虞白薇走过一次——高考前一天。
那时大黄哥不是紧张么，程实干脆就带着他来烧香拜佛求个心理安慰，虞白薇也跟着一起的。
程实还记得、当时虞美人指着买同心锁的摊位，问他这是什么，程实忽悠她，说这是好朋友锁，然后虞美人就趁着他不注意，把摊位上所有的锁都买了，刻上了她和他的名字，把整个姻缘树都挂了个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