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金融一班。
整个经济学院，所有参加学生会纳新的同学，目光都落在两人身上，伴随窸窣议论。
程实懒得再废话，当着吴建豪的面，给范敏打了过去。
很快接通。
“范学姐，出了点小问题……”
简单说几句后，把电话递给吴建豪。
吴建豪终于察觉不对劲了，脸色苍白的接过。
半分钟后。
他挂了电话，结巴道：
“学弟……我想我们之间……存在误会……”
“误会不误会的先不提，这玩意儿自由心证——”
程实摆了摆手。
“我再提醒你最后一遍——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吴建豪哆嗦着：“程……程……程部长。”
“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十年后才会热播的大剧《人民的名义》中，高育良的装逼圣句，被程实用在了此处，竟是产生了他意想不到的效果。
吴建豪被震撼到了。
准确的说、是被自己的脑补给震撼到了。
混学生会的都会拽几句官腔。
却没谁能像程实这般、腔调如此正宗啊。
吴建豪开始脑补——
程实这么纯正的官腔，打哪儿学来的？
他又怎么会刚进大一、就当了校文体部的副部长？
答案很快呼之欲出——人家是世家子弟！
“爷爷死后能进八宝山”、“爸爸起码省部级”那种！
从小耳濡目染，才能这么正宗。
进学生会则是为了镀金。
要不说人家是世家子呢，大一就直接当院学生会的副部长了，赢在了起跑线。
所以说“自我攻略最致命”。
本来吧——
即便程实是吴建豪的“直系领导”，吴建豪也不至于说，如此的前倨后恭，搞得自己像小丑。
毕竟学生会又不是什么真正的官方机构。
不像真正的官场——上下级之间存在明显的尊卑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