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不拔还想赚点,这老婆子当真好算计。
突然想到什么,夜澜倾赶紧进了屋。
她可不能让那死老婆子欺负她四姐。
一进屋果然,那老婆子就正在跟刘厂长吵吵。
“这位证婚人,不管到哪里都是要给婆婆磕头的,你们城里人就是说破大天,也越不过我这个婆婆去。是吧他婶子。”
老婆子用手肘拐了一下她身侧的另一个陌生女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那女人双手都插在棉袄袖子里,被喊了也不吱声,只满脸不耐的往一旁挪了挪。
一看就是不想与那老婆子说话,或者看不惯她的做法。
刘厂长气的直咳嗽。他真想说你们不是上门吗,但碍于王翠花的面子,他一直没这么说,小伙子都要面子,虽然在场的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说不说出来,让人下不来台,又是另一回事。
“大娘,你可别忘了,您儿子上门女婿,该给我妈磕头,您就是说破大天,今个我姐也给您磕不着头,您连上正坐的机会都没有,今天是我爸妈的主场。想要儿媳妇磕头,还是等下一次吧。”
夜澜倾人在卧室门外,但动静不小,声音又脆生,又高昂。
跟着进来看热闹的人都听到了。
顿时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
“就是,我还以为是我消息不灵通呢,这上来就给儿媳妇下马威,好使吗?”
“怪不得是乡下人,不懂规矩。”
“可也不能四六不通啊,你瞅她那一大把年纪了,说不懂谁信啊。”
街坊阿姨们看不惯,一开始没人开口是家里人都不管,她们只能看着澜姗受欺负。
现在人家家里自己说上门,她们必须给撑住场子,真当她们这片的人好欺负了。
吴秀一脸的阴霾,眼神凌厉的看向儿子。
“你也这么觉得?男子汉大丈夫脊梁骨是直的,你要愿意弯着娘也没办法。”
“娘,您去坐席吧,别破坏我的婚事,我求你了。”
夏冬至双手合十,小声凑近他娘耳畔祈求道。
“快点啊,错过了吉时,可就不幸福了,赶紧呀。刘叔,快,您要发挥您大领导的气势,不能让一个无知的妇人,给比下去。”
夜澜倾拿着一盒烟,是她临时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玉玺,塞刘厂长手里,就不断给他递眼色。
“走吧,咱们出去拜天地,小夏赶紧的。”
“新郎新娘拜天地——”
刘厂长得到贿赂十分开心,这烟他看过了,没见过,故而唱喝声十分高昂。
胖胖的国字脸上,顷刻间就多云转晴,堆笑不说,还十分有耐心。
夜澜倾空间里有几盒烟是被她涂掉烟厂地址的,上头还有网址,也都被她用黑色马克笔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