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一脸的纠结,看上去欲言又止。
她眉心皱成一个大疙瘩,语气有些急躁:“你咋了?”
封北长吁一口气,看着是下了莫大的决心。
“媳妇我下面有点痒,还有点……”
他话没说完,看着是有点说不下去了。
其实封北是怕她嫌弃自己,所以没敢继续往下说。
“还有点啥?”
“还有点臭。”
夜澜倾神色复杂,目光锁定眼前的男人,干净的脸上一点胡茬都没有,帅气的几乎可以原地出道。
怎么会不注意卫生呢,肯定是不注意卫生感染了呗。
“没事,一会我给你拿点洗液洗洗,要勤洗着点,注意卫生。”
“好。”封北在她前面的皮凳子上坐下,认真严肃的点头,看着很乖巧。
夜澜倾不动声色看了眼书,发现已经不跳了,她就说,这书是活的,在男主面前,它会装。
叹了口气,索性不洗脚,去给男人找药吧不然怪难受的。
找了一瓶男士洗液,递给了他。
“这个兑水里洗洗就好,记得要翻开里头也洗洗。”
说罢她就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盯着男人。
封北看了眼瓶子,上头一个外国男人就穿个裤衩,他心底吐槽不止。
这人真不要脸。
不过上头都是英文,他又不认识,媳妇说倒水里,就倒水里吧。
当他把脚放里头时,夜澜倾眼珠子几乎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她语调拔高,结巴道:“你你你,你洗脚?”
“对呀,你看,我这脚指头缝隙里,都红了,还很臭。”
以前他训练一天,脚只是酸,并不会臭。
夜澜倾:……
合着小丑竟是她自己?
“换点水洗吧。”
夜澜倾留下一句话,急匆匆上了床。
封北不明所以,不过他还是没浪费,用那洗液把脚洗了十来分钟,直到泡的都发白了,才拿出来。
别说有股清香味,不臭了。
这场误会,夜澜倾到死都不会说出来。
一夜无梦,翌日一早,小两口,拿了些实用的礼品。
去了大队长家,算是谢谢他一家的照顾。
去的有点早,春草并没回来,不过夜澜倾给春草留了一套被子四件套。
小两口还去了三婶子家,还有冯寡妇家,就连东边邻居,马大娘家也给送了点东西去。
没少烧人家玉米秸秆,上回走时没给她家大米,这次给送去一点。
大队长送他们往公社去时路过封家,听说又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