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站起身来,对着苏锦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多谢定王妃大恩大德,小女没齿难忘。”
只听得苏锦汐轻轻地拍了拍手,刹那间,一个黑衣人闪身进来,朝着苏锦汐单膝跪地,恭敬地行了一礼,沉声道:
“王妃有何吩咐?”
“送桑小姐回去。安排几个兄弟保护着点儿,但要小心别让那人发现你们。”
“王妃请放心,属下定不辱命。”
……
待苏锦汐回到府中,正好到了午膳时间时分。
边用饭,苏锦汐边和墨晏辰就今天与那姑娘见面之事说了一下。
墨晏辰细心的把虾剥干净,把虾肉放在苏锦汐面前的盘子里,
“难怪我让人宫里宫外,几乎把他们的据点儿翻遍,也没有找到有任何传递命令的蛛丝迹迹。原来那盖了印章的空信封便是。”
苏锦汐夹起虾仁吃下,这才道,
“是啊,谁能想到,他传递命令竟是只用一个空信封,只在信封上盖上私印,所传的命令皆是口头传递。”
“如此倒是不会留下把柄,即便有人劫走信封,也是枉然。”
没错,桑小姐说,那人定下的规矩便是,见印便听令。
信封是空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越鹏回越国有段日子了,还有咱们的人在越国,想来查清桑酒的家人不难。”
墨晏辰点了点头,他在想,是把那人的真面目揭开的好,还是就那么把人给处理了更好。
待用完饭 ,杜衡也如约而至。
墨晏辰看到他便不由眉头微皱,,
“你来做什么?”
杜衡嘴角微勾,
“王妃回府之时特意吩咐属下前来为您把一把脉象。”
听到动静,苏锦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笑着看向杜衡,
“给你家殿下好好把个脉,看他某些方面是否需要进补。正好前天从宫里带回来许多药材,看看有合适的尽管入药便是。”
墨晏辰想起自己昨天才让杜衡诊脉 ,还说一个朋友不举了。
昨天阿锦难得主动一次,自己却以伤重为由拒绝了她,气得和自己分房而睡。
难道说,阿锦已经怀疑自己不行了?
却见杜衡已经抬手拉过他的手就要诊脉,墨晏辰迅速抬起手臂一闪而过,并略带责备地呵斥道:
“本王根本就不需要进补!杨太医今早刚为本王诊过脉,难不成你觉得自己的医术能够超越杨太医不成?”
顿了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补充道:
“况且,若是这补药服用过多,只怕到时候王妃的身子反而承受不住啊。”
杜衡两眼瞪大,啊这!这是我能听的吗?
你们开车也不避着点儿人!
这是故意在我这个单身狗跟前秀恩爱吧?
苏锦汐抬手一摁,又把墨晏辰摁在椅子上,笑眯眯道,
“是否要进补,需要听大夫的,殿下可不要讳疾忌医。有病得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