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合同还未正式签订，但初步的意向三方达成了共识。
钱飞扬认为企鹅视频拿下《天龙八部》的网络独播权难度很大。
巧了，张琦同样是这么认为的。
在这之前，钱飞扬就打电话想找一个友商，分摊压力。
一家我吃不下，再带一家，合两家之力就绝对没问题了。
不过无论是奇异果还是企鹅视频在考虑合作对象的时候，都没想过对方。
这两毕竟是视频平台里前二的存在，说句不好听的，都是巴不得对方立马去世破产的。
第一反应就不可能会想带上对方。
不过今天却恰好碰到了一起，和陈言坐下来仔细聊过之后突然觉得他说得对。
互联网日新月异，没必要再培养出一个对手。
企鹅视频和奇异果视频何不联手先干掉其他人再分胜负呢？
能和最大、最有钱的两个平台合作，是陈言求之不得的事情。
《天龙八部》或许本身热度够高，依靠射雕三部曲的热度能保证播放量。
可他不只想拍天龙，后续还有很多计划，需要大平台的支持。
比如目前正在拍的《唐伯虎点秋香》，有平台助力火起来的概率会大得多。
单论耳东这一个名字，显然并不足以让两大视频平台都如此重视。
钱飞扬和张琦看重的除了耳东这个人之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位神秘的作家东晏。
想要挖东晏信息的人很多，至今却依然一无所获。
在书棋小说内部不是没人想用手段去查东晏的个人信息，无一例外都扑了个空。
东晏的合同信息早就被封存了起来，只有极少数的人可以查阅。
愿意冒风险去看的人看不到，看得到的人没必要冒这个风险。
东晏从出道以来就非常神秘，大火之后又和耳东这种人物关系莫逆，而且这种消息泄露是非常容易调查的，基本一查一个准。
本身站在书棋小说平台的角度，就是绝不能泄露作者信息的。
这对平台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网文小说本身平台之间的竞争压力就奇大无比。
读者固然是基石，但如果失去了优秀作者们的信任，那书棋离倒闭也就不远了。
涉及到这种版权的问题，如果作者本身的态度很积极，那平台自然乐意在中间牵线搭桥。
可东晏是个例外，书棋只能把他的个人信息级别提高，防止出现泄漏。
东晏越神秘，在影视圈里耳东的地位就越发水涨船高。
因为在明面上，耳东似乎是接触东晏那些火爆作品版权的唯一渠道。
尤其是在射雕三部曲电视剧一部比一部火爆，引领了新一轮的武侠热之后。
东晏、耳东这两个名字已经成了彻底绕不过去的话题。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这副东晏号称是十四部作品第一个字组成的对联，早早就摆在了很多人的电脑桌上，不知道看了多少次。
一开始还有人质疑，就算东晏他有这个野心要打造一个武侠宇宙，可这十四本小说真的能写得出来吗？
就算写出来了，又有基本能有射雕三部曲的质量呢？
但是当《天龙八部》稳定的更新，不少人亲自读过之后，这种声音就消失了。
因为天龙的故事丝毫不逊色射雕三部曲，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更精彩，更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