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装是吧，那我问你个问题，答不出来的话……”
“你问。”假货垂眸，眼中得意一闪而过，不管问什么问题，他都可以轻松回答，毕竟……真货的记忆已经被他读取了。
他现在就是祁念！
“你想怎么死？”
假货一愣，这是什么问……
“题”字，变成了惨叫。
“死法本姑娘已经替你选择了，生不如死。”符语后退几步，笑看假货在床上挣扎。
都成废人的祁念怎么可能经得住神识的折磨？
在神识飞入他额间会立即暴毙。
“校长救我，符语是假货，是曲术找人假扮的！”假货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瞪向校长的位置，伸出的手青筋凸起，随后无声炸开，鲜血渗透出他的肌肤，染红了白色的窗套。
“他，真的不是祁念。”
校长确定了。
祁念那小子从来不会露出这样的狰狞又哀求的目光，那小子即使痛不欲生也绝对不会露出哀求的眼神。
“真，不是吗？”另两个人对祁念并不了解，所以非常不确定。
“当然。”
“那她，你确定是真的吗？”
边缘星出现两个符语、祁念、祁思和孟天逸的消息，两人是知道的，现在出现了个假货，那眼前这个女人会不会也是……
“确定。”
校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非常确定面前站着的就是真货，大概是符语的气质和气场是模仿不来的，瞧瞧那斜眼，不屑的冷哼，都非常真。
“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换的？”符语摸着下巴，自动隔绝假货的惨叫，皱眉沉思。
大概是她被抓的那几天？
“我猜是被管家机器人拉去医院的时候被换掉的。”只有在那个时候最好换，校长脑壳疼了，他们居然被骗了这么久！
简直……
另外两个3s心情也不美丽了，他们真的感觉不到假货在装晕，亏他们这几天时时刻刻都守着。
“嗯，那大概是吧。”符语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原来曲术安排假货进入联邦，大概就是为了换走祁念。
换走那已经废掉的小子做什么？
她该不是真猜对了吧？
符语面部抽了一下，曲术真是个鬼才呵呵。
“说不说，再不说可就死了。”符语对着床上血人道，假货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眼里都是一片死灰。
“不、知道。”
“所以你承认你是假的了？”
假货费劲地抬起眼皮，不说话，面容却越发扭曲狰狞，反正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暴露死了也死得值了。
符语停止了折磨，不过并没有让神识回归，而是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是不是被曲术下禁术了？”
假货和另三人：“？？？”
禁术？什么东西？
“比如只要想，或是想说身体立刻会爆炸的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