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让一切保持在原地。
只是单纯的基础尝试，倒是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这种行动进行了一会儿，白落川是相当的感兴趣。
就像是找到了自己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
他对眼前的一切，都是充满了好奇。
可过了一会儿，白落川又意识到了不对。
回头看向戚聿的眼睛，微微皱眉，他有些不解的问：“机甲的操作间里必须要有两个人，既然是这样，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为什么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你的副驾驶呢？他是……遇到了什么不测吗？”
他说的“见面”，指的当然是前段时间，他依靠游戏里的那个“特殊约会”，见到少年时期的小狐狸时候的事了。
戚聿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但看着白落川的脸，也只是露出了一个相当苦涩的笑容。
轻轻的叹了口气，戚聿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他说：“哥，你知道这个两人驾驶的规定，是为什么出现的吗？”
实际上在机甲驾驶的过程中，需要的、就只是那个主要的驾驶员而已。
毕竟战斗的过程根本就没有间隙。
也没什么机会，让大家发生什么人员之间的转换。
白落川自己经历的搏杀不在少数。
对于这种事情，他当然也是心知肚明。
现在被戚聿一问，他一时间也得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所以缓缓摇头。
白落川问他：“是因为……单人驾驶机甲的时候，出现过什么问题吗？”
“对，”戚聿点头：“驾驶员在驾驶的过程中，由于战斗的时间过长，导致信息素紊乱，差一点儿在战斗结束的同时暴走，变成危害周围的新的灾难。”
“而能够达到那种程度的机甲驾驶员，放眼整个帝国，也就只有一个人而已。与其说是人，在大家的眼里，他更像是一个最好的兵器。”
“损坏一个机甲并不重要，但如果这种完美的兵器受到了损害，对帝国来说，代价就实在是太过巨大了。”
“所以副驾驶的位置，与其说是副手，不如说是监督驾驶员身体状况的医生。”
“比方说，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个、差点儿出现的灾难。”
“如果当初机甲里面还有另一个人的话，用最快的速度给驾驶员打一针，或许就能让他的情况稍微稳定一点。”
“后续的那些影响，也就不会如现实那么大了。”
戚聿平静的诉说着一切。
就好像真的只是在讲述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
但因为两个人之间的了解、再加上白落川对戚聿的事情本来就相当的关注。
以至于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白落川就已经意识到了。
或许对于其他人而言，这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但是对于他的大狐狸来说，这就是曾经差点要了他命的事故。
心脏的位置，感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攥紧了一样。
那种又酸又疼的滋味，让白落川眼眶都有些发热。
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转身抱住了戚聿的腰。
将脑袋贴靠在对方的怀里。
安静了一会儿，白落川问：“小聿，你喜欢当机甲驾驶员吗？”
戚聿摇头：“无所谓喜不喜欢，只是工作而已，没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
白落川轻笑着说：“那你好好教教我该怎么做，以后你给我当副手。咱们两个在同一个机甲里，出了小的意外，我们一起解决。万一是出了很严重的意外，那咱们一起去死，也不会单独留下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