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白落川欲言又止。
沉默半晌，他纠结问：“你……背着我，偷偷的喝酒了？”
听到这个提问，戚聿也愣了一下。
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
白落川眼睛里面的疑惑，比之前更浓重了几分。他确实是闻到了一股相当浓郁的酒味儿，还是那种比较烈的酒。
虽然他自己不怎么常喝。
但是之前跟着同事聚餐的时候，是尝试过那么几次。
味道还算不错。
只是对比记忆中喝到的酒的味道，和他现在闻到的这股气息来看……
是现在的更加醇厚香甜了一点。
所以在提出问题之前，白落川几乎是下意识的认定。
一定是因为戚聿的地位比较高，手里面的钱也比较多。所以拿出来酒的质量和档次，一定也会比他们这些雇佣兵好的太多。
都可以理解。
但他唯一不理解的，就是为什么大狐狸喝个酒还要藏着掖着，居然不知道拿出来，大家一起分享。
在脑中快速的思索了一下。
白落川得出结论。
用试探的语气问说：“所以……是因为我现在刚刚被标记，暂时不能喝酒，你才没有拿出来给我看？”
“那当然不是，”戚聿摇了摇头，总算是好好的回答了他的疑问。
脸上那种无奈的笑容，变得比之前更加明显了一些。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他说：“哥，你怎么总是对自己的状况，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呢？”
白落川：？？？？？
他确实是不怎么会有自觉。
至于理由，他们两个人也都很清楚。
但既然戚聿主动给他提出来了，白落川不是个傻子，当然也就理解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
做出了一个相当疑惑的反应。
然后又用力的深呼吸了几下，就算是空气里的酒香很淡、还裹挟着那一股过于浓烈的岩兰草香气。
但他完全可以确定。
酒香是存在的。
一定存在。
所以再一次开口的时候，白落川的声音中，都带上了几分自己无法察觉到的颤抖。
是激动、也有惊讶，他喃喃的说：“不是……我……这就是属于我的、信息素的味道吗？”
戚聿缓缓点头。
金眸一直直视着白落川的眼睛。
目光之中的情绪、相当的坚定。
他是在用这种方式，让白落川稍微冷静一下。
给他一个定心丸。
告诉他，他心中猜想到的那些。
全部都是对的。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愉快和惊讶交加，还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紧张和激动。
就那样傻傻的盯着戚聿的眼睛。
直到大狐狸被他看的心动，又低头过来，主动吻上了他的唇瓣，白落川才如梦初醒，僵硬了一下身子，紧跟着努力的提出疑问。
他说：“不对，我能闻到的酒香特别的淡，但是岩兰草香味又特别的浓。是不是证明，虽然我现在有了信息素的味道，但还是存在着一些问题，所以……”
“不，是因为哥喜欢我，喜欢我胜过了你自己，才会觉得我信息素的味道，比你的更加浓郁。”
像是猜到了白落川要说什么。
都没等他的那些疑惑讲述完毕，戚聿就已经打断，然后给他说出了准确的结论。
停顿了一下。
戚聿又继续说道：“因为从我的角度来看，是哥的信息素更浓郁一点。屋子里面全都是那种烈酒的香味，说实话，我平时就不胜酒力，一直浸泡在这种环境里，很容易就会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