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元南跟张军都赶紧凑过来,包括林汉强也围了过来。‘周哥,我……我对不起你,周哥。’‘
焦元南狠狠给自己俩大嘴巴。
老周瞅瞅他:‘元南呐,算了!我认了。我就是这命儿啦。’
老周经过这一次,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他也想开了。‘拉倒吧,我认了。再找人,再他妈干死我,我还有孩子还有媳妇儿呢!残了就残了吧。’
老周不是社会人,他觉得毕竟活着比啥都强。
老周躺在那儿,焦元南却不甘心。
‘周哥你放心,这事儿我他妈绝对给你报这个仇。’‘
算了,我认了,活的比啥都强,这帮人都是玩命之徒。元南呐!周哥不怪你。’
老周媳妇却不这么想:“你说你,咱们不找他了,都认了,那咱们就这么挨欺负,你怎么这么废物呐!就是倾家荡产,也不能让这帮小子逍遥法外!!
焦元南一瞅,对嫂子说道:“嫂子,你放心吧,我指定给你找回来。”
转身,焦元南一拍张军肩膀,“走。”
张军也坚定地说:“周哥,你等着,我他妈宰了这小子。”张军也跟着焦元南走了。
因为老周两口子,包括他们一家人,都对焦元南跟张军他们太好了,把他们当自己亲弟弟一样看待,所以他们之间不是主子跟手下的关系。
张军眼睛红了,焦元南眼睛也红了,林汉强、小双他们也都急了,“南哥,一会儿回去取家伙去。”
焦元南一点头说道:“回去回台球厅取家伙事儿,一会儿他妈夜战招待所。”
很快他们就回到台球厅,这个长杆子都藏在那呢。
张军进屋就把长杆子拿起来,那是老洋炮。焦元南一瞅,“别拿那玩意儿,那玩意儿不好使,打一发子还得现装,拿刀。”
焦元南说要拿刀。
这边张军瞅瞅,行,张军拿了一把刀,焦元南也拿了一把飞快的刀,小双拿了一把半米来长的改锥,剩下王福国跟林汉强经过这几次战斗,也都敢干了。
这几个都挺狠,一人拿了一把匕首,凌晨 2 点钟左右,他们悄悄地从台球厅潜到了招待所。
再说招待所,南下支队的老大刘万龙,躺在医院病床上养伤,他被焦南他们给干了,伤得挺重。
他这个贼窝里面,这天晚上楼上有两个屋。这屋主要的骨干有个十来个人,那屋小偷子出去干活的还有十多个人。
骨干这屋,老棒子,也就是棒槌,领着得有八九个人在这屋里面喝酒呢。
老棒子还骂骂咧咧地说:“你说这老大,这龙哥让一帮小逼崽子给整了,这帮小崽子,啥时候别让我逮着,我逮着妈的直接给他们都废了。”
几个人说:“但这几个人儿确实挺狠的。
狠他有多狠啊,咱们南下支队什么没见过,什么狠人没见过,咱们的祖师爷黄廷立,黄瘸子,那你是不知道,那手下那个顶个狠。”他们正吹牛逼呢,楼下来人了。
招待所里凌晨一点多钟,服务员跟老板那俩人挺好,一楼嘛,服务员跟老板俩人搁那屋捅捅咕咕的呢。
半夜一点多钟可能有下火车的,还没睡呢。焦元南第一个进去的,手中拿个刀。
老板一看,“又来了?!
张军第二个,进屋里还瞅一眼老板。
上一次张军抢了他钱。
那老板和服务员一脸懵逼,哎呦,我操!你妈这几个小子,上一次干刘万龙的不就他们吗?这怎么又来了呢?”
紧接着林汉强、王福国、小双,五个家伙一个不少地上楼了。
他俩都装没看着,操!他妈这几个小子他们又来啦,我跟你说,楼上要倒霉啦。”
楼上正说话呢,吹牛逼呢。
老棒子举杯,“来来来,喝酒。操,老大不行,让人给整这逼样!操!别让我碰着那几个小子,我碰到那几个小子,非得把他们小鸟给他摘喽。”
正说话呢,那门也不锁,门被推开了。
门这一推开,屋里有七八个人,其中两三个在睡觉,四五个人正喝着酒。
一抬头,焦元南一进屋,他们都没注意,还以为是小偷子半夜回来或者出去干啥回来晚的。
焦元南一瞅,来了一句,“喝着呢。”
老棒子随口说:“喝着呢。”
老棒子瞅瞅屋里这几个人,他不认识焦元南他们。
但老棒子身边喝酒的这几个小子,有好几个被张军抢过钱、砍过,都在现场看着他们干过仗。
几个人一抬头,“操!就是他们,干龙哥那几个逼养的。”
老棒子这时候反应过来,喊到,“抄家伙。”刚要抄家伙,张军,啪!把斧子掏出来了,同时,焦元南的匕首、小双的改锥也都亮出来。
焦元南他们二话没说,上去照着老棒子等人,噗噗噗!噗噗噗!
当时就给这屋里面的人,一人干了三四下子,大腿、胳膊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