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殿后,萧松晏将她放在床上。
沈宁音正要往被窝里钻,他却突然欺身而上,紧实的臂膀撑在她的身体两侧。
她下意识后仰,白嫩的脚丫子踩在他肌肉紧绷的大腿上。
紧接着,压迫的气息密不透风地笼罩下来。
她动作一滞。
萧松晏掐住她的脸颊,修长的玉指微微用了力。
淡淡的疼意驱使下,沈宁音低咛一声,不得不张开了那张被过分蹂躏的红唇。
注意到她喉咙软腭上方一抹微肿破皮的痕迹,萧松晏眼底的冷意更重。
“给他们竘过了?”
他猝不及防的直白审问,令她呼吸一紧。
大脑仿佛短路了一瞬。
等反应过来后,沈宁音整张脸轰地一下犹如烧红的绯云。
在察觉到他愠怒的情绪后。
她抬起手,试探地揪住他的衣襟,声音细若蚊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怕你会生气。”
“以为瞒着我,装作一切都没发生,我就不会生气?”
萧松晏倾身逼近,将娇娇小小的人圈在怀里。
“瞒着我,该罚。”
他矜贵低沉的声音藏着一抹愠怒,手背上的青筋隐隐凸起,覆在她的软腰上。
“刚才跟他们荒唐了多久,孤要你百倍千倍地补偿给我。”
沈宁音杏眸微微瞪大,吓得直接往后退。
“不、不行!”
萧松晏拽住她欲逃跑的脚腕,将她翻了个身,高大修长的身躯欺身而上。
随后,一个个滚烫灼热的吻落在她雪颈间。
他的余光掠过上面刺目的吻痕,微冷着神色将唇继续覆了上去,毫不怜惜地碾着那一处细细厮磨。
“行不行,孤说了算。”
“一辈子这么长,宁音欠下的,孤会慢慢讨回来。”
随着床帐缓缓落下,一室旖旎的景象掩映在薄透纱帘后,就连窗外的月色也羞涩地躲在了云层后。
不知过了多久。
萧松晏温热的指尖描摹着她小腹微壴支的形状。
想起那两人。
终究是嫉妒心作祟,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浇地一干二净。
意识迷离间,沈宁音感觉腰身被人轻轻抬起,臀下垫了只柔软的枕头。
耳边模糊响起那道低沉的声音:“宁音当初答应给孤一个孩子,现在同样作数,孤不许你反悔。”
不容她抵抗。
萧松晏将她掌控在怀里,带着她卷入了无休无止的浪潮中。
……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谢景珩和傅砚舟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先皇后被谋害一案证据确凿,牵扯出商氏一族的不少人,以及朝堂中皇后一党的余孽。
商氏一族当年凭借皇后势力屹立不倒,皇后被废后,商族彻底从京城世家大族中一落千丈,凡参与此案的主犯连同府中家眷,全部被贬荒凉苦寒的漠州之地,永远不得入京。
其他未参与之人中,男子不得入朝为官,女子不得入朝为妃。
就在圣旨下达的当天,颓败而冷清的冷宫里突然出现了一抹矜贵的身影。
失去了皇帝宠爱的皇后早已没了当初高高在上的气势,当看到萧松晏出现时,那张温和的脸庞不再掩饰真实的怨毒和恨意。
她面目狰狞地握着簪子朝他刺了过去。
可还未近身,就被左蔺控制住了身手,将她往地上重重一甩。
皇后狼狈地摔在地上,头发凌乱地垂散肩,怨恨地盯着他。
“当初我就该亲手杀了你!”
“要不是你们母子,陛下不会将本宫冷落这么多年,是那贱人抢走了陛下对本宫的恩宠,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本宫只恨当年让你逃出了宫,没能杀了你以绝后患!”
萧松晏眼眸低垂,表情冰冷地看着她。
当年若不是母后身边的宫女拼死将他救出来,他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