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们愣了下,又淡定了,又一个被刨出来了嘛,不惊讶不惊讶。
刘邦都心疼这后代了,不仅早早就死了,而且墓也被挖了。
元光年间
刘彻陷入深深的忧伤,他晚年到底是都干了什么啊,立幼子托孤,只怕幼子也是个傀儡了。
本始年间
刘贺压抑着心里的火气,海昏侯?他身体有这么差?33岁就死了?莫不是有些人等不及了?
不过看到他的墓被刨了,刘贺也顾不得昏侯不昏侯了,这群后世人可真行竟然把墓都给挖了,还拿走他那么多东西,不过他的尸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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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位,汉灵帝刘宏。刘宏本是解渎亭侯刘苌的儿子,按理说轮不到他即位的,但汉桓帝刘志驾崩且绝嗣,刘宏就被从天而降的大饼砸中了,成为新帝。}
知道汉灵帝这个人的后朝观众们,对他可没什么好脸色,荒淫无度的昏君,有机会当上皇帝,不好好治理国家就算了,弄得天下民不聊生,大家能好评才怪了。
嬴政没心情管别人家的昏君,他家就有一个,不仅把兄弟姐妹弄死,朝臣也杀完,还横征暴敛,现在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
刘邦也没想到,怎么他老刘家还又出来一个昏君了,当然前一个还存疑,而且那家伙才当了一个月不到的皇帝,所以影响不大。
刘彻也不知道这一个是不是真的‘昏君’,不过这好不容易当了皇帝,先把权力抓在手中啊,该隐忍的时候要忍耐,他初登帝位不也这样?
刘秀跏趺而坐眉目低垂,他也不是猜不到,刘宏一个被扶持上位的傀儡,那些人自然会找一个‘傻子’登基,这样才好操纵帝国,只是不知道这刘宏是不是刘贺那样?
汉末,建安年间
刘协嘴里苦涩,都想骂人了,他这爹干的都是什么事啊,自己拍拍屁股死了干净,留下烂摊子给后人,高祖最好在地下好好收拾他一顿,等自己被曹操弄死了,也不在乎什么伦理尊卑,也要上去踹几脚。
刘备看着光幕提到汉灵帝,也沉默了,这昏庸无能、荒淫无度,果然要被唾弃啊。
{刘宏自小就没有接受过正统的皇室教育,在他执政期间,耽于享乐,外戚专政,宦官专权,汉灵帝甚至将宠幸的宦官张、赵二人比作父母。
178年,甚至开始了公开卖官,各种官职明码标价,有钱就可以买官,至于卖官得来的钱,刘宏用来建设宫殿给自己享乐。}
刘邦气得就是要骂脏话,前一个刘贺先放着,但这一个不能放过,指着光幕就是成倍输出,“卖官?卖他个大爷,这么有本事,怎么不把皇位一起卖了?还敢认宦官当父母?要不是他有这个姓,他能当皇帝?这蠢货。”
刘彻一巴掌拍在桌上,这是个真昏君无疑了,“只想贪图享乐,还当什么皇帝?权力不抓紧在手里,反而朝堂都被搞得乌烟瘴气?”
刘秀的脸一黑,他到底是怎么有这样的后代的啊?脸都被丢光了。
刘协心里也没啥好话,对于给他弄出那么多烂摊子的爹,他能好言好语才有鬼了。
曹操的思绪不由得飘远了,他爹也是捐了一亿万钱,这才做了太尉。
三国时期
刘禅不禁紧了紧皮,他可不能这么丢人啊,就算是真丢人,也不能当前几个,不然死了他爹第一个就饶不了他,他也没脸见叔伯、相父了。
{搞了这些骚操作,刘宏还不满足,还与嫔妃宫女、宦官们在宫中玩起了商人扮演的交易游戏,整个朝堂后宫被搞得乌烟瘴气。
朝廷的腐败,加上当时边境地区战乱不断,兵役繁重,百姓们苦不堪言,大旱让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整个大汉民不聊生。}
“刘宏这个小王八蛋。”刘邦胸口气得剧烈起伏,他经历过秦末,知道兵荒马乱是什么日子,开国后,对百姓们也是尽量以休养生息为主,哪怕他知道王朝末年基本上也都是民不聊生,但真正听到汉朝的具体情况,他也会气愤。
刘彻都怀疑这傻子脑袋里装的全是水,他实在接受不了刘家皇帝中出现这样一个家伙,不过想到兵役,刘彻觉得自己还要好好斟酌,一旦和匈奴开战,最少也要个三年五载,百姓们的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
刘秀心痛极了,实在不想认这个后代,就他干的这些事,哪一件不荒唐,大汉被毁了啊。
各时空的老百姓们也在怒骂,前有秦二世,后有汉灵帝,这些个昏君简直不当人,他们虽然地位低微,但真的到了活不下去的那一步,管你什么王公贵裔,就算拼出一条命,也要搅得天翻地覆。
此时,汉末的百姓们是即绝望又无奈,兵役徭役、赋税战乱,说一句水深火热都不为过,加上不少人还听说刘备此人贤德,百姓们也从各地赶去归附他。
茅草屋内,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孩子好奇的问道:“爹,我们现在要去荆州投奔刘皇叔吗?那里可以不饿肚子吗?会不会有人欺负我们?”
头发散乱、脸色蜡黄的妇人边收拾着东西,犹豫着开口,“孩他爹,要不我们再等等吧,如果小光幕还能交易就好了,咱们不用背井离乡也不怕饿肚子。”
一家之主的男子面容憔悴,脸上有被岁月侵蚀的沟壑,“唉,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光幕上,要是小光幕以后都不能交易,咱还不得饿死,只有出去了才有活路,而且留在这里,那些个叛军杀来,咱一家子怕是连命都丢了。”
佝偻的老人坐在屋檐下叹了口气,“这老天爷啊,怎么就不开眼啊,一点不给人生路,你们走吧,我都这把年纪了,就不拖累你们了,我要留下来守着这片地,以后啊,若是天下太平了,你们可要记得回来,这有咱们的根啊。”
年轻的小伙将家里的粮食搬上木板车上,转头看着老人语气急躁,“爹,你瞎说什么呢,要走当然一起走,以后咱也一起回来,你可别说胡话,你一个人留下不是让我们瞎担心吗?”
一家之主的男子也发话了,“爹,你别说这些话,一家人谁也不能落下,二柱、慧娘,你们先收拾东西吧,要到集合时间了,咱们族里一起走啊,就算路上遇到流民也安全些,岳父那边,要是能赶来,咱一起走最好。”
“嗯”。妇人垂着头流泪,这一别,以后和娘家恐怕就没有再见的机会了,是死是活全凭造化。
{184年,太平道的张角趁机发动起义,号令各地教众揭竿而起。
当时因这些起义军头戴黄巾,也被人称为‘黄巾’。起义军势力庞大,各地州郡尽数沦陷,为了尽快平息战事,中央将军权下发到地方,但即便外面乱作一团,刘宏依旧我行我素贪图享乐。}
刘邦还能说什么,就这种情况,他都愿意反,不过就算这样了,也是这什么太平道的在造反,更多的百姓们是只能承受战争带来的伤痛。
刘彻实在想不明白,就像他想不明白历史上自己老了为什么会立幼子一样。而这中央把权力下放,以后还能收的回来?都已经有天下大乱的征兆了,那些不安分的人能不冒头?
“刘宏这个蠢货。”
刘秀以袖掩面,神情悲恸,不仅是为百姓们悲哀,也在为汉朝即将走向覆灭的哭泣。
{在朝廷军剿灭起义军的同时,凉州叛乱各地烽烟四起,朝廷内部也是暗流涌动。
虽然黄巾起义被镇压,但汉朝也遭遇了重创,然而各地有野心的官员拥兵自重,189年,刘宏病世,终年三十二岁}
各时空的老百姓们是拍手称快,死的好,老天自会收了他,可惜人是死了,但留下的祸端还在。
汉朝的皇帝们看到刘宏死了也是松了口气,此时除了怒骂、叹气、也无能为力,这混账再继续待在皇位上,寿命再长一点,大概还有幸能当个亡国之君。
汉末 建安年间
刘备、曹操、孙权现在都知道三国分立的意思,如今各地势力割据,其他那些人只怕要么会归附、要么会联手攻击他们,这种情况下,未来局势会如何真说不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