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明显，现在的是大聪明状态的祁副队长。
他抬手回复：
【白龙：现在来总部实验室。】
总部是实验室内放置着最完善的模拟仓，祁宵散也早就支付了相应的积分和资源，得到了审批。
艾洛也按照吩咐抵达了总部。
很快，祁宵散来到总部实验室，不过他的脸上很是纠结。
“怎么了？”白龙注意到他的神色，开口问道。
“我……我担心，如果升级后，变聪明了，是不是，我就要消失了……”
一旁调整仪器艾洛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聪明和不聪明的，不都是你吗？”
祁宵散摇了摇头，眼神变得更加低落，“我对变聪明时候的状态有印象，他很厉害，比我厉害的多，实力很强，思考问题比我周全，我也只有一点来自本能的管理经验，所以，我好像觉得我并不是他，而是一个应该被除掉的病。”
坐在椅子上喝咖啡的白龙，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将自己，和曾经的你区分开了，可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按正常来说，就算是现在的他，本该希望自己恢复正常，却忽然觉得自己会消失。
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
“因为……有人说，她更喜欢现在的我。”
白龙喝咖啡的手顿住了，抬头看他，问：“你说的，是乔冰？”
他记得两人之间存在的感情。
这种感情难以形容，像是战友又带着常人难以理解的羁绊。
可是，乔冰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祁宵散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猜出来是谁，迟疑了一下，还是诚实的点头。
“她还说了什么？”白龙放下咖啡，温和有耐心的询问。
“她……希望我像现在这样就好。”祁宵散垂下头，脸颊泛红，“她喜欢的是，现在的我，所以……我不想消失。”
白龙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这并不是乔冰会说得话，更何况谁都知道，祁宵散恢复正常后，对他自己的好处。
而且，聪明和不聪明只是两种状态，并不代表他们不是一个人格，也就是说祁宵散很大概率是被误导了。
乔冰……难道污染加重了？
可是前两天不是刚阻断过吗？
这之中发生了什么问题……
他想了想，对祁宵散道：“进入模拟仓的事，延后到下午，让乔冰来一趟我办公室。”
说完，他站起身往外走去。
刚调试好模拟仓的艾洛，怔住了，一脸崩溃，“完了，又要加班了，不要啊！”
祁宵散也没想到首领会忽然离开，愣了一下，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些是对是错。
希望……没牵连到乔冰妹妹。
十几分钟后，乔冰如约来到了办公室。
白龙打量一番，并没从她身上发现什么特殊之处，也没有红色的杀意。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