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侍郎拍桌道:“这个西宁侯夫人,年纪不大,心机深沉又歹毒!”
几次三番都不上套,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石头吗?
那人拿不准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便问:“大人,我还去继续求吗?”
王侍郎摆手:“你再去她恐怕更反感。”
他琢磨了半晌,道:“既然西宁侯有了松动,你就继续去打动他,这次不要让他夫人知道。”
“万一西宁侯告诉了他夫人,这就是第三次了。”
次数多了,难免引起他们疑心。
王侍郎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道:“不,不通过西宁侯,你去说动他的侄子。他不是有两个侄子吗?小孩子防备心没有那么重,最容易上当。”
“听说西宁侯有两个侄子,有一个侄子跟英国公府嫡长孙经常一起厮混,也不太好下手。”
王侍郎就问:“西宁侯他另一个侄子在哪?”
那人想了半天,想不到和西宁侯二侄子有关的消息,“难道没进京城?”
王侍郎道:“你先从他大侄子下手吧。快去,娘娘都等急了。”
“是。”
人刚退下,欣妃的人果然来催问了:“大人,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王侍郎脸色为难,说西宁侯府两次都不上套。
欣妃心腹道:“大人,马上就是端午宫宴了,可别错过了好时机。”
王侍郎说:“我明白,请娘娘放心,他们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欣妃心腹点点头:“皇上现在很看中西宁侯,偏偏西宁侯跟翊王交恶,又跟瑞王那边的人走得近,娘娘心焦的很啊。”
王侍郎只能再次保证,他一定尽快让西宁侯府进入圈套。
欣妃宫中。
她又没等来好消息,心情着实糟糕。
派到桐源去的人,暂时也没抓到什么把柄,西宁侯府老家的人,要么是不愿意得罪西宁侯府,要么是不敢得罪。
不知道梁仲骁跟谢玉惜两口子怎么治家,居然让她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西宁侯府。
梁鹤来家书了。
除了报平安,他说他也知道一些侯府近日发生的事了,特意问了梁虎和谢玉惜安。
梁虎跟王瑞文打架,谢玉惜虽在后院,少不得要给他在女眷里头擦屁股。
还好,陈真真家里并没有为此动怒,大概也是早就看不惯王家,甚至觉得出了口气。
“你二哥就是心细。”
看家书哪儿少的了梁珠。
两人一起读信,梁珠把另一张信纸递给谢玉惜:“婶子,二哥还有嘱咐。”
谢玉惜一看,梁鹤提醒他们说,小人难防,让她跟梁仲骁小心王家给他们设圈套,信上还说,王家手段阴狠毒辣,最擅长做局害人,让他们千万小心小心再小心。
梁珠一看就有点害怕了:“婶子,二哥说的是真的吗?”
谢玉惜也奇怪了,梁鹤人在念书,怎么会对王家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忽然想到那尊羊脂玉观音,不会就是一个局吧?
谢玉惜眉心一跳,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想了一遍,侯府里肯定严防死守不会随便被设计,就只有梁仲骁跟梁虎二人那里有下手的可能。
“不管是不是真的,咱们都要多加小心。”
谢玉惜给梁鹤回信,还给桐源老家再写了一封信,让乔氏更加谨慎应对外来人接近。
最后就是提醒梁虎,小心那些突然靠近他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