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富贵叔来说,桂香婶子就是个负担和屈辱的过去,他又怎么能关心桂香婶子现在是死是活?
想到此处,余小螺脸上嘲讽的笑意就更浓了。
“富贵叔,我真是替桂香婶子感到不值。像你这种人,就该受苦受难,穷活一世,永世不得翻身!荆哥,我们走,和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对人的侮辱!”
说完之后,余小螺拽着顾荆就走。
像这种人,多看一眼都会长针眼。
真是替桂香婶子不值!
气呼呼的余小螺走在街上,用力的拽着顾荆的胳膊。
急速的走了一阵之后,才听到身边响起了顾荆温和的声音。
“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何必要气坏了自己。”
余小螺回道:“我只是替桂香婶子不值,荆哥,我们都有目共睹。桂香婶子知道富贵叔叔喜欢吃海鲜,便日日的去收了来,腌制在缸里。”
“富贵叔不爱与人交际,在家里什么活都不做,桂香婶子一句怨言都没有,大包大揽的做了,就算当初是被迫娶了桂香婶子,可这么些年的情分,难道都是假的?”
顾荆叹了一口气,这时正好路边过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小摊贩。
他随手摘了两串糖葫芦,付完钱之后,递给了余小螺一串。
“这糖霜裹的厚,吃了之后甜一甜嘴。”余小螺还没说话,嘴里边被塞了一只又大又红的糖葫芦。
她只能接过竹串,道:“这糖霜怎么裹得这么厚,荆哥,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个?”
顾荆咬了一颗糖葫芦,笑道:“偶尔尝尝,也别有滋味。”
经过这么一打岔,余小螺刚才憋在心里的戾气似乎也散了不少。
也是,到底是别人家的事。
指望着富贵叔对桂香婶子能有一丝情谊,那还不如指望太阳从西边出来。
“算了,不生气了,和富贵叔这种人生气,我就是个棒槌!”
余小螺明智的决定,自己还是不当这个棒槌了。
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你说的对。”
咔嚓咔嚓,糖葫芦是真的甜啊。
夫妇二人回到慕府之后,余小螺便把做牙膏的大事提上了日程。
牙刷用不到她操心,这个在大乾朝已经被研制出来了。
用熟牛骨研磨成牙刷柄,并钻上几个小孔,把猪鬃毛洗干净,经过一系列繁琐的操作之后,便形成了现代牙刷的雏形。
余小螺想着做一款能够除臭除掉浓烈味道的牙膏,她思来想去,加上薄荷或者是绿茶,便可以很好的遮盖。
就算是在现代的时候,吃了大蒜和味道比较重的食物,也是吃薄荷糖来掩盖味道。
顾荆自从卖出了八百两银子之后,看到了赚钱的希望。
那本科举考试解题方法在卖出去之前,顾荆已经找人写了一本,卖出去一本,留了一本。
有八百两银子在前,就像一颗诱人的胡萝卜吊在驴子的眼前,诱惑着驴子去拼了命的拉磨盘。
夫妇二人都有事情要忙,一时间也无暇续闲话了。